范诗文死了？
她怎么会死呢？
秦凡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她。
杀赵曼的时候，秦凡没有手软过，因为双方有恩怨，所以怎么杀都不过分。
但是范诗文却从来没有干过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秦凡没想过要她死。
不管她的性格讨不讨人喜欢，但是实实在在的来说，她这个人是无辜的。
停尸房内，秦凡看到了被盖上了白布的尸体。
秦凡的情绪复杂又悲伤，他颤抖着手指想要掀开白布看对方最后一眼。
“秦副帮主，弄错了，不是那个，是这里！”
小弟指着左边的一具尸体喊道。
秦凡眼神瞬间一冷：“靠，你特么的不早点说，老子情绪白酝酿了！”
小弟很委屈：“你也没问啊。”
秦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走上前。
掀开白布的瞬间，范诗文那苍白的面孔就映入了眼帘。
原本爱笑的小女孩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看着对方的面孔，秦凡似乎都能够想象到她临死之前的恐惧和绝望。
秦凡嘴唇颤抖着，想要对着范诗文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道歉在此刻显得很苍白无力。
其实秦凡对范诗文谈不上男女之情，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可是只是当成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在相处。
“她是怎么死的？”
秦凡对着一旁的小弟问道，自己明明只是把她打晕就没有再去管她，难道是自己那一脚直接把人踹死了？
小弟连忙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断气了，经过检查发现是范小姐是被人捏断了喉咙。”
秦凡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在范诗文的脖颈处确实有着几道清晰的指印。
秦凡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能对范诗文下手？
难道是赵曼的以前的仇人？或者的楚凌风的手下？
亦或者是……
秦凡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独孤灭的身影。
只是很快他就又摇了摇头，独孤灭也没有理由对范诗文下手的。
秦凡轻咬嘴唇，挤出一句：“我不喜欢亏欠别人的。”
别人欠秦凡的，秦凡一定会讨回来。
同时，秦凡也不愿意欠别人的。
恩是恩，仇是仇，情是情，恨是恨。
秦凡是个疯狂的精神病不假，但是他绝对不愿意当一个恩怨不分是非不明的精神病。
虽然范诗文不是自己亲手杀的，但是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对方的死绝对和自己脱不了联系。
这笔债，自己应当还！
可是如今人都已经死了，该怎么还？
凝视着范诗文的面孔，秦凡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各种画面。
最后，秦凡眼神变得越来越冰冷，口中不断的重复着：“系统，系统，柳如烟……”
一旁的小弟都吓坏了，双腿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就怕秦凡突然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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