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段子,别管真假,反正是把大伙乐的够呛,有的竟笑出了眼泪,要说能坐到这个桌上的,就没有低于处级的,当然了,这里不算许大茂,平时面具戴的太久了,很少能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见大伙意犹未尽的样子,全都等着下文,许大茂只好继续往下说,
“后来,也不知何大叔是怕寒碜,还是怕我偷学,反正是把炉子搬屋里去了,我这人也是调皮,他越是这样,我越想学,而且我对感兴趣的东西学的还特别的快,不为别的,就想看傻柱挨揍,虽说隔着窗户,我把炒菜的步骤也记了个七七八八,回家一试,也大概像那么回事,有时候何大叔让傻柱背菜谱,他要是背不下来,我就在外面帮他喊上一嗓子~~~~”
哈哈哈,众人听了更是笑的不行,连不苟言笑的陈秘书都笑了起来,大领导笑罢,摘下眼镜擦了擦,戴好之后正色道,
“学的快的,我见过的不少,可光听别人隔着窗户教做菜,就能做到这个水平的,我可不信,这样,我说几句话,你学一下,要是能学的会,我就信你说的。”
众人见大领导这样,更是来了精神,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大领导要说什么,谁知大领导坐的端正了,开口竟说了一段儿俄语出来,这里头这些人,就没一个会俄语的,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竟然鼓起掌来,纷纷夸赞大领导知识广博,大领导心满意足,脸上带着笑容,只把手虚按,示意大家肃静,揶揄地看着许大茂。
谁知他们今天算是来着了,许大茂在上一世晚年的时候,曾经上过老年大学,为了追求教课的白俄美女老师,他可是在俄语方面下了苦工,基本的对话根本难就不住他,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用标准流利的俄文把刚才大领导那段重复一遍不算,还用俄语即兴朗诵了一小段,最后举起酒杯,遥敬在座的各位,说一句把爷喝哩,俄语干杯的意思,仰头把酒一口干掉!
大领导见猎心喜,年轻的时候他在国外留学,好不容易才学会俄语,可眼前这个小伙子,不光多才多艺,听人家这口道地的俄语,应该是学了多年的,这个岁数的年轻人,会俄语的可是少之又少,这下可是撞到了他的心口上,也起身来了一句把爷喝哩,照样一口喝干杯中酒,来的客人不知俩人这是说的什么,见人家都干杯了,也都赶忙跟着干杯。
大领导放下酒杯,便追着许大茂问,
“小许,你的俄语是在哪儿学的?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地道的俄语!”
上一世根本就没有这段,这会儿本应该是傻柱在这酒桌上装傻充愣,讨得大领导欢心,谁知如今换成了许大茂,他也不能说在老年夜校学的吧,只好给他们编了一段,
“小的时候,我爸出去干活,我妈给人家当佣人,家里就没人管我,没事我就满四九城瞎溜达,后来听人说有个东正教堂,他们给去做礼拜弥赛的人饼干吃,有时候还有红酒喝,您不知道,我这人要是对什么感兴趣,那学的才叫一个快呢,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为了白吃人家这点饼干红酒,我就跟他们学会了说俄语~~~”
话刚说完,又引发哄堂大笑,大领导妻子笑的更是前仰后合,大领导伸手指着许大茂,
“你呀你,瞧你这点出息!
为了一点儿饼干红酒去学外语,你这个小同志可太有意思了,我还以为你不是去过干部培训学校,就是出国留过学呢!”
接着转头看向杨厂长,半真半假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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