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午饭吃的甚好,晚饭两人的胃口都是欠佳,只浅浅地喝了几杯,草草吃过也就算了,许大茂安排白大夫晚上在他家休息,他自己去中院傻柱家的房里睡,正拾掇饭桌呢,刘光福却过来找,看见那个大夫也在,忙笑着打了声招呼,又示意许大茂出来说话,许大茂只好跟着出来,看他有什么事情。
原来,闫埠贵刚才去找刘光福,软磨硬泡问了半天,在得知那大夫给开了方子是坐浴时,不禁也有些期待,可一问到价钱时,那哥俩是真不知道啊,只好全推到了许大茂身上,说是价钱不便宜,大茂哥替他们先付了,以后却是要还的,闫埠贵这下才知道来龙去脉,他刚才拦住人家不让进院,又出去叫人过来查验,着实折腾了一番,这会儿就算厚着脸皮去找人家,现在的许大茂可没过去那么好说话,要是一句话说不对了,再给他来那么一下……闫埠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便跟刘光福商量着,能不能把药匀出来两副,刘光福哥两个拿不定主意,便过来商量。
原来是这么回事,许大茂眼珠一转,一把搂过刘光福,坏笑着说道,
“光福,你想不想赚几个零花钱啊?”
刘光福顿时面有喜色,许大茂便低声给他说了几句,刘光福听了深以为然,便喜笑颜开的回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许大茂早早的起来,简单做了些饭食,两人随便吃了,便骑着自行车送白大夫去坐火车,好容易给人家送上了火车,却发现是个硬座,那时候火车车速慢,途中小站点又多,这一路可是有些漫长,坐硬座肯定要遭罪,许大茂便去找乘务员商量,看看能否补一张卧铺,谁知跟列车员好说歹说,人家就说卧铺全都满了,没法补卧铺,反而以马上就要开车为由,把许大茂赶了下去。
事已至此,许大茂也是没了办法,便在站台上跟白大夫挥手作别,眼见列车缓缓启动,白大夫打开车窗,笑着跟他道别,许大茂不止为何,眼窝竟有些酸楚,这一别,两人这辈子几乎再无缘相见,想起这些天的知遇之恩,眼泪竟落了下来,刚要抬手去擦,却嗯了一声,只见过去一节卧铺,里面的车厢竟然全都空着!心念闪动,许大茂拔腿就跑,趁着列车刚启动,速度提升的并不快,加上两条大长腿实在给力,很快就追上了那节车厢,扒住车窗就往里爬,白大夫虽然不知他这是为何,却总不能袖手旁观,伸手就把他拉了进来,还没等开口说话,许大茂便被刚才那个列车员给带走了。
在两节车厢的中间,许大茂诚恳地接受了列车员的严厉批评,又补了一张下一站的火车票,看人家刚消了点气,便提起了后边有节空卧铺车厢的事,试探着问能否通融一下,一听他就是为了这事扒火车,那列车员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刚才要是真的出了事,许大茂自己不要命没关系,他这个列车员可是有大责任的,当然没好气的一口回绝,可许大茂是两世为人了,知道那时候的特殊规定,空着的那节软卧车厢,就如同现在vip一般,是给特殊神秘预留的,可以全程空着,但不能没有,寻常人只能干看着没那个资格,许大茂赶忙给他解释,说那边的是来四九城大医院学习交流的名医,这次时间仓促,才没来得及定卧铺……听他这么一说,那人的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却还是让他去找列车长商量,许大茂哪里管他,一把就给列车员拉进了车上的厕所,也不知许大茂使了什么手段,反正到出来时,两人已经熟络的简直不行,许大茂去找到白大夫,扛起行李,跟着那列车员便往车尾方向走去。
列车员领着二人到了软卧车厢,走到最末一间,用专用钥匙开了门,还笑着给二人打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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