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间,一直躺在地上呜咽的阿黄,突然蹿了起来,朝陈虎猛扑过来。
反应过来的厉言深立马飞奔上前,朝着被阿黄缠住的陈虎就是一记狠脚,将他直接踹出去几米远。
深夜的竹林,被一道光束照亮,接着是无数的光束亮起,听到动静的村民全都打着灯赶了过来。
这一场对峙才终于落下帷幕。
陈虎被村民绑了起来,第二天,被扭送到镇上的办事处,又被镇办事处公职人员将其押解到南市的市派-chu-suo。
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
时悦当夜便开着厉言深的车,将他送往县城的医院,阿黄也被送进了兽医院治疗。
医生说,幸好厉言深来的及时,不然这只手铁定是要废了,只是,中指和无名指筋脉断了,就算手术接起来也会受影响。
时悦听到医生的话,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流个不停。
她看着厉言深,心疼道,“你怎么那么傻……”
厉言深用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傻傻地笑道,“值得。”
……
厉言深的自愈能力很强,三个月后,厉言深的手简直完好如初,已经看不出受过伤,只是其中有两根手指有些木讷,不大听使唤。
又是一天暖阳高照,时悦对着太阳眯了眯眼,再有几日就是除夕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进屋。
厉言深从自己那幢房子处过来时,时悦将几个行李箱搬到门口。
他一见就急了,立马拉住时悦的手,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厉言深慌啊,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明显进步很大,好几次,他都差点亲到自己的媳妇,时悦搬行李,难道又想着离开他?
时悦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拿出来,随后反握住他的手,浅浅一笑,“爷爷一个人在淮市,我们回去陪他过年好不好?”
“啊?”厉言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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