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芜听着秦思何的话,眸中闪过一抹狠绝。她咬咬牙,长发遮住了半张脸,阴恻恻问道:“你什么时候要?”
秦思何看她妥协,这才回转了情绪,露出发黄的牙齿笑起来:“如果可以,夫人现在给我也行。不过夫人说自己没钱,我秦某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一个月吧。”
李芜一攥拳头,她闭上眼睛深吁一口气。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那我就等夫人的好消息了。我想,夫人现在如此落魄,也找不到人将我除之后快,以绝后患了吧。”
秦思何来时就已经在疗养院周围蹲过点了,他知道李芜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才敢上门来如此威胁。
李芜站直身子,将头发撩到耳后冷冷一笑,“是。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装都不愿意再装。
秦思何给她的话惹得哈哈大笑,他是李芜收买的刀,亦是后知后觉知道李芜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搓搓手,随意拿起旁边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
李芜厌恶地看着,问:“你现在住在哪儿?”
“G区。”
方时宁当初被林郁泊扔进的地方叫贫民窟,而G区就在贫民窟的旁边。一样的贫穷与落后,唯一不同的是贫民窟进去容易出来难,否则方时宁也不可能在里面待了三年。G区相对来说自由。
李芜单手划过旁侧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个钱包扔到秦思何身上。
“住那里多不好,找个好点的地方住吧。”
秦思何笑嘻嘻接过钱包,点了点里面的现金,比较满意。他想做的事完成了,站起身来走到李芜身旁,捏起李芜用来画画的红色画笔,翻开她的书在上面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随时联系哦。”
李芜道:“滚。”
“这只鸟儿还活着啊。”秦思何慢悠悠来到巧巧的笼子前,他粗糙的手摸了摸鹦鹉的脑袋。回过头,看着窗边的李芜,“它还活着,那当初那个模仿方时宁声音的小男孩,还活着吗?”
李芜的声音沙哑了半分,她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滚!”
秦思何又哈哈哈笑起来,他潇洒自如地打开房门,丝毫不顾忌万一走廊里会碰到什么人,连门都没关就离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巧巧开始学秦思何的笑声,惟妙惟肖,却在这寂静的夜晚突兀的格外瘆人。
李芜在秦思何走后就瘫倒在地上,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丝丝凉意贯彻全身,久久爬不起来。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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