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E市并没有下多大的雪,但是温度也是很低。
苍茫的天空中飘扬着皑皑小雪,覆盖在公园里的草坪上薄薄的一层。
街上站着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浑身破旧,秀发凌乱不堪。明明是冬天,她却还穿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连衣裙。原本纯白无瑕的连衣裙上一片污秽。
脚底传来的冰凉的感觉汇集全身,安澜低头看着已经冻红了的两只光溜溜的脚丫,精致的面庞上闪过一抹怨恨。
她从那户人家里当了整整一年的“奴隶”,忍气吞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抓到机会逃出来。
还记得她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时候逮住了一个恰巧在非洲做公益活动的中国人,时隔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安澜这个名字了。那个女孩子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于是在她的死缠烂打和各种威迫祈求之下对方还是帮了她一把,将她带回了中国。
不过以她现在这般落魄的情况,对方也不敢再帮助什么了。
原来的别墅也被公司收回了,现在的她一无所有。逃回来的这五天,她四处找任何可以待的地方,甚至就在街头的某条小巷子里睡一晚,被冰雪包裹全身,第二天醒来感觉血液都冻住了一般浑身僵硬。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感觉到了死神的气息。
可是她不甘。
她不甘心看着那些比她过得好的人就这么死去。
凭什么呢?凭什么这一切都要她来承担?
凭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过得开心,而她就要尝尽折磨。
就算要死,她也要拉着他们所有人陪葬!
寒风凛冽,安澜咬了咬苍白的嘴唇,精致憔悴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狠厉。最终下定了决心一般,悄然无声地离开。
—
外边的世界白雪皑皑、寒风刺骨,但总有的地方一年四季都那么喧闹愉悦。
安澜有些拘束地坐在包厢里,此时的她已经画好了精致浓郁的妆容,秀发也被精心打理了一番,大波浪卷蓬松地披在腰间。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暴露性感的黑色紧身裙。
光鲜亮丽的模样与先前狼狈的模样截然相反。
室内的暖气早已将她原本冰凉地不像正常人的身体给回温了。
阵阵暖意让安澜感觉有些不真切。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安澜连忙起了身。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笑得一脸殷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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