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从善将手里空碗递给青柳,他冷漠地看了眼晴山。
“现在是在宛平地界,再走两日就到长陵了。”他回答。
晴山一喜,面上尽是喜色:“这般快?我还以为要四五日呢!”
太好了,到时候进了肃王府她就是肃王的妾室,而且听说公子后院还没有女人,若她成为第一个诞下公子血脉的女人,会不会被封为侧妃?
“那今晚,需要我来服侍公子吗?”晴山浅笑问。
魏从善起身拍了拍身上落叶,垂眸看了眼娇羞的晴山,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接着,转身走进了营帐内。
孟筠看着晴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无视和拒绝,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笑!孟筠!”晴山被拒绝在孟筠面前丢了面子,一怒之下把手边的瓷碗往他脚下一砸。
瞬间,瓷碗噼里啪啦的碎裂在地上,碎渣溅起划伤了孟筠的手背,划出很小一道血痕。
孟筠止住笑意,冷冷瞪着晴山,开口道:“晴山,别以为你攀上了个皇子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你除了那手弹琴的技艺,其他的都不怎么样。”说着他上下审视着晴山,似乎回想什么。又鄙夷着说,“不如我去跟殿下谈一谈你床上那些功夫?”
晴山当然知道他在回想什么,他们好歹有过同床共枕的情份,竟然一点活路都不给她!
她忍下火气,咬着后槽牙不屑一笑:“省省吧,还有两天到长陵,我看你还能活到几时!”
说完,离开篝火回到自己营帐。
孟筠噗嗤冷笑,他咬了咬牙,眼眸半眯着,眸色阴沉。
他能活到几时不好说,不过她怕是今晚都活不过!
夜已深,荒山野岭没有什么人气,就算是夏季晚上也冷气冻人。
魏从善在外披了件深灰大氅,继续看送来的信件,再抬头是发现亥时快过了,约莫还有一刻就子时了。
他将手中信件放回信封,正想把信封拿到烛火上烧掉,倏地听到一阵刀剑声。他眉毛一皱,走到帐门掀开帘子看见有人夜袭营地!
他立即回到桌前将信件全都投入火盆中。
青柳和其他两个护卫来的及时,他们守在魏从善左右,青柳手执长刀拱手作揖道:“公子,营地的人已经死了一半了。孟筠那边有十来个打手,目前应该没事。”
“嗯。”魏从善点点头。
不用想,这批人多半是魏澹派来的,不过是救孟筠,还是把他们一行人都杀了灭口,这可说不准。
“走。”魏从善看着火盆已经化成灰的信纸,拿起手边的长剑走出营帐。
营地内血污一片,地上尸体和刀剑嘶鸣,以及喊叫显得尤为混乱嘈杂。
魏从善刚出营帐就看见晴山从帐篷出来,心惊肉跳躲过砍来的刀剑,她看见魏从善脸上一笑立即喊:“公子,救我!”
接着, 魏从善又听到孟筠逃出来,哭叫震天,拿着烧火钳防卫来自蒙面刺客的攻击。
很显然,这次来的袭击的刺客接到的命令是把他们全杀了。
哼,魏从善冷笑,孟筠个蠢货,真以为落到他手上了,魏澹还会救出来?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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