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静之被苦闷和愤怒扰乱了神思,一路骑马出府,若非有认识的金吾卫拦着,差点便要在大街上疾驰纵马了。
“世子这是怎么了?”这金吾卫亦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与崔老夫人的娘家沾亲带故的,自认要给卢氏卖个面子,赶紧好言相劝一番。
“无事,我听说常去的酒楼里新上了好酒,有些心痒痒,让贤弟见笑。”卢静之拉回理智,拱拱手。
“那世子可要快去快回啊,马上就要宵禁了。”金吾卫提醒道。
卢静之轻轻颔首,魂不守舍地离去。
不远处,有个身穿深绿绣花树对鹿纹罗袍、头戴鎏银冠的清贵郎君瞧见这幕,略思索一二,忙跟上卢静之。
却说卢静之行到酒楼,立刻疾步踏入厢房中,独酌解闷起来,没过多久便喝得酩酊大醉。
“呦,这不是伯安嘛,你怎么在这?”有人推门而入,熟络地唤起卢静之的字。
“嗯?”卢静之迷迷糊糊地撑起头,望向来人,依稀认出是谁,“......是郑世子啊。”
这位郑世子名叫郑霁,乃是韩王妃的弟弟、邓成侯世子,今年二十有六,任吏部郎中。
“最近吏部公务繁忙,为兄实在分身乏术,无暇来找你叙旧,切莫怪罪。来,为兄先自罚三杯。”郑霁素来是个潇洒豪爽的性子,痛快地饮下三盏酒。
“好,郑兄好酒量。”同为世家子弟,卢静之与他自幼相识,关系不错,便毫无防备地和其对酌起来。
待又饮下几杯酒,卢静之愈发头脑昏沉,反观他虽然面色酡红,可眼神清醒依旧。
郑霁见喝得差不多了,慢慢展开计策,便道:“伯安啊,虽说为兄忙于公务没来找你,可你就不能去找我吗?
还是你觉得卢氏现在是后族,你成了国公府的世子,看不起我了。”
“兄长这是说得什么......什么话?我再是国公世子,但不过官居七品,当了个小小长安县丞而已,哪里赶得上你在吏部任职啊。”卢静之仰头饮酒,烦闷愁苦。
郑霁朗声一笑,摆摆手:“此言差矣。我能在吏部当官,那是陛下爱重韩王、韩王又看着我姐姐的面子,帮我求了个官职。
平常说是有诸多公务,可不过净整些繁杂琐碎的事情罢了,实权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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