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搀扶回座椅上的白蕊姬听到富察琅嬅的话,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扶手,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富察琅嬅的脸庞,生怕误听了一个字就错过了伤害她们母子的凶手。
众嫔妃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富察琅嬅,想知道这些恶毒之事的背后凶手,倒是最晚到达的如懿呆呆的坐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富察琅嬅也注意到了嫔妃们殷切的视线,看向了从刚才起就站在一旁的芮心,朝着她微微颔首,芮心接过这样的视线,便转身出去了,连带着挥退了长春宫内的其他下人。
紧盯着富察琅嬅的高晞月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有些心虚,手指不安的搅动着手中的绣帕,但又想到待会将会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便又默默的松开了被扯的有些变形的帕子,装作无事发生。
充当雕塑的弘历继续老神在在的喝茶,时不时的看看众嫔妃的面孔,自然也没错过高贵妃的异样,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随后就又放下了。
没过一会,刚才离开的芮心便带着两位太医,三位太监以及一位穿着四执库宫女衣服的女子又回到了殿内,紧接着带人搜宫的素练也带着一些东西随着芮心一同回到殿内。
富察琅嬅看着这些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卖关子,转头看了看弘历,又看了看一直盯着她的白蕊姬,有些不忍。
“皇上,仪贵人的龙胎夭于腹中,乃是受了水银的毒害,与此同时,玫贵人的孩子有异也与水银脱不了关系。”
说完这话,富察琅嬅便示意芮心,将之前被赵一泰带回的炭灰和饭菜一同呈上,将物品放置在跪在地上的太医前。
那两名太医看了看烧过的炭灰,又拿一旁的银剪子拨了拨,随后又对视了一眼,就斟酌着开口:“禀皇上,皇后娘娘,这炭灰有朱砂烧过的痕迹,朱砂里是有水银成分的。”
高晞月听到太医的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笑,看着呆呆愣愣的如懿,摸了摸自己的耳环,淡淡的开口道:
“看来娴嫔的确看护不力啊,这仪贵人孕期爱用炭火,娴嫔居然也不曾让太医检验一下,该不会是嫉妒仪贵人有孕,蓄意谋害皇嗣吧。”
一直呆坐在椅子上愣神的如懿听到高晞月这充满指控性的话语也没生气,只是眨了眨眼,又微微张了张嘴,连旗头上的穗子都没有一丝晃动,倒是坐在最末端的海兰,脸上满是担忧的看向如懿,一脸焦急但又小心的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些颤抖:“姐姐不是有意看护不力的。”
这话说的显得十分的欲盖弥彰,连存在感十分微弱的婉答应都觉得有些怪异。
如懿刚想开口辩驳,但是刚张开了口又被一旁的嘉贵人打断了。
金玉妍拿着手中的绣帕放在自己嘴旁,遮住了嘴角的上扬,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说出的话直戳如懿的心。
“这也难怪,娴嫔娘娘从潜邸就伺候皇上却一直不见有孕,也难免会着急一些。”
一直未能有孕是如懿的心结,她一直觉得自己与皇上两心相许,皇上也在期盼着自己能够为他诞下一个孩子,但自己却一直辜负皇上的期盼。
听到这样的话,如懿脸上的淡然也有些崩裂,猛的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金玉妍娇媚的容颜,两条弯弯的眉毛蹙在一起活像两条打结的蚯蚓。
“嘉贵人慎言,本宫身为妃嫔,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够子嗣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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