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狡猾，仿佛一只被困的野兽，随时准备发起最后的反击。
“怎么这就不装了？”
卫晋东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已经被撕掉伪装的间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屑。
牛大祥别过脸，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事到如今，这家伙居然还敢摆出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孙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牛大祥的衣领，然后狠狠地挥出一拳。
“砰！”这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牛大祥的脸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脸颊仿佛被撕裂开来，疼痛传遍了整个头部。
下一秒，他嘴里就充满了铁锈味，那是鲜血的味道。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紧闭着嘴巴，强忍着疼痛，一言不发。
孙磊也没想到自己刚才这一拳居然把这个间谍的反骨给打出来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很快，他又冷笑起来。
孙磊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牛大祥已经被打得肿高的脸上拍了拍，仿佛在检验自己的“成果”。
他的动作粗暴，每一次拍打都像是在扇牛大祥的脸。
“行，你小子有种！”孙磊咬牙切齿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你孙爷爷我有的是手段来招呼你！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哼！”
然而，面对孙磊的威胁和挑衅，牛大祥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
牛大祥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无可奉告！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啊！”
说罢，牛大祥突然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审讯室内回荡，充满了嘲讽和讽刺。他的眼神得意地看着卫晋东，仿佛在嘲笑他们什么线索也得不到，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从始至终卫晋东面对牛大祥故意激怒他们的言语都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站在一旁，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似的。
但卫晋东不为所动，孙磊却忍不住了。
他感觉自己刚才那一下还是打得太过轻描淡写，才会让这个已经沦为阶下囚的敌人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地对他们说话。
这简直是对他们最大的挑衅！孙磊在心里狂吼。
“TMD，这也太嚣张了！”
孙磊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牛大祥连同束缚着他的椅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一下，牛大祥被摔得七荤八素，但他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眼含轻蔑地看着卫晋东和孙磊。
“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孙磊抬起拳头就要继续上前对牛大祥再来一顿“碰撞”。然而，就在这时，卫晋东却突然一只胳膊挡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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