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说完赌气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轻松,好像这句话已经憋在她心里好久了。
江慈拥有别人羡慕的好家世,父母的宠爱,母亲是军文工团团长,父亲更是军区高官,而她自己也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文工团的台柱子,前途无量。
这些看起来似乎是别人永远都无法得到的东西,就轻而易举地摆在江慈面前。所以被娇养长大的江慈,做什么都要最好。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注意到被父母耀眼的光辉遮盖住的她。
这江慈回想起这些年以来,她都是听罗云的话,学跳舞,进文工团,排练表演,为了达到罗云的期望,江慈在舞蹈上花费的功夫是常人所想象不到的。
有时候江慈感觉自己就像她妈的提线木偶,只能按照罗云给她安排的路过下去。
可现在她妈还要控制她跟谁相处的自由,江慈这下也只能爆发了。
但看到罗云脸上受伤的神色,她又有些于心不忍,怕自己动摇的江慈赶忙转过身去,然后逃似地走向楼梯,这个过程江慈没有回头。
“砰”的一声,江慈重重地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那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罗云的心头一颤。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苍白无力。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如同被风吹落的叶子。
过了好一会儿,罗云才缓缓地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空荡荡的沙发。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跌坐在沙发上,这场母女对话最终也不欢而散。
但第二天清晨,穿戴整齐的罗云好似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但她眼底的乌青似乎也暗示了昨晚的辗转反侧。
罗云走出房间,她站在楼梯拐角处,回头看了一眼那依然紧闭的卧室门,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下了楼来到厨房。
就看到刘婶忙碌的身影,她一大早就赶到了江家,现在正在给罗云母女做早饭。
“刘婶,我这几天团里面比较忙,没太多时间回来。”罗云坐在餐桌前,整晚都没休息好的她声音有些沙哑,“江慈就拜托你了。”
刘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罗云又特意叮嘱道:“记住,不准她踏出家门一步,也不允许任何人来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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