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民妇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主位上的人言辞威严.
林楚楚答,“民妇知晓。”
“那还不速速退下!”一旁早有人不耐烦高声喊道。
“回禀大人,民妇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知礼仪孝义。”林楚楚躬身慢慢叩了个头。
对古代的跪礼心里十分不平。
“哦?”知府挑眉,“你读过书?”
“民妇从未读过书,但却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从未双脚从未沾过田地,一天未碰过农耕作物的人却在这里大谈农耕之事。”
“敢问知府大人和在场学子,一个从没下过地,全靠父兄抚养资助的人如何能知道农人的辛苦。”
“如何能知道汗珠摔八瓣农田的辛苦。”
林楚楚缓慢直起身来,直挺挺的看着阎玉树,“说这样话的人,他能否知道一亩地能产多少粮,一旦米能值多少钱!”
此言一出。
阎玉树脸色煞白,林楚楚的话就是冲着他来的。
“哦?”知府脸上带着愠怒,“照你这么说的话难不成天下读书人,都要种过地务过农才能读书识字?”
“知府大人赎罪!”林楚楚又行一礼,“民女无知,起码也知道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试问一个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却对上战场当兵保家卫国兄长留下的孩子百般嫌弃。”
“对父母双亲虐待自己的亲侄子,不闻不问,试问这样的人他将来考取功名了,能为老百姓做什么事实?”
“圣人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修身齐家才能德治天下。”
“这样的人,连家中父母接连有失公允,处事不讲良心,还未高中以将来的官爵威胁兄嫂。”
“知府大人。”林楚楚又重新跪下,重重磕头下一头,“民妇自知无理莽撞冲撞了您,可也是真心想为我,为我的丈夫求一个安生活下去的机会。”
阎玉树的脸跟纸一样白。
他做梦都没想到,林楚楚胆子大到竟然敢上知府面前闹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知府大人,脑中嗡的一下子,好似被一口大钟重重的敲了一下子。
刚才这妇人所言。
他之前闻所未闻。
这种永恒的政治理想,不正是他们寒窗苦读的意义坐在。
之前从未听过如此豪言却直击心坎的状语。
知府激动的手心狠狠掐在一起。
下首的几个人也同样为之震撼。
尤其是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下跪妇人,你刚才所言是出自哪位圣人之口?”
林楚楚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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