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得得,两人在宵禁前回了平远侯府。有茶和有墨看到他们安全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世子一向沉稳,最不用担心,只有二公子皮得像只猴子,这段时间表现得极好,原本还以为他转性成熟了,没想到竟只是一个表象。
东方璟等东方静下了马,一把扣住脉门,让他没办法反抗,拖着就向东院走去。
看到东方静身上多少有些儿狼狈,有茶吓得脸色不大好,低着头在心里偷偷腹诽了几句。
东方静苦着脸,一路求饶道:“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了,我今天都吓坏了,再挨打,晚上我会做噩梦的。”
东方璟头也不回地吩咐:“有墨,去让厨房给二公子熬一碗安神汤来。”
大家都知道,整个平远侯府只有世子东方璟才能治得了这个二公子,连新老两个平远侯都是不忍管教他的。
将人拖回东院,有茶早已备了热水,东方璟确定完东方静除了脖子一处伤痕,再没有别的伤处,这才让他洗浴更衣。
东方静磨磨蹭蹭地,洗了好久,直到水凉,再躲不过去,不得不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浴间,东方璟已经备好了伤药等着他。
拿过干布巾一边帮他吸着湿发上的水,东方璟一边问道:“说吧,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静眼珠子转了几圈,故作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走累了,随便喊了一辆马车,上了车后不知怎么回事睡着了,醒来人就在那里了。”
东方璟气得弹了他一个爆栗:“你要不说实话,等我查出来,你屁股到时等着再多挨一顿打。”
京城里面权贵无数,敢随意绑人的,连土匪都没这么猛。
这个东方静,肯定又在哪里惹出祸端了。
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偏偏这个祖宗每次都这样,真假虚实,参杂各半,没一句让人放心的。
东方静捂着头,小脸皱得跟个苦瓜一样:“哥,好歹我今天被人绑架走了,你不安慰安慰我这受伤的心,倒想着怎么整弟弟,这哪有点当哥的风度?”
东方璟被气笑出来:“我要是没风度,会从考场出来后,还拼着半条命去把你救出来?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不来接哥哥就算了,还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惹上这么大麻烦……”
他话没说完,东方静已经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哥,我知道你最好了,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吧,我也是替天行道的,就是没想到,那家人后面的主子,会有点扎手。”
见他开始说实话,东方璟先不追究,拿起桌上的药膏,冷静地问道:“有多扎手?”
东方静乖乖地将头发撩了起来,露出一圈殷红的伤痕,小心地道:“那一家是严皇贵妃的叔父。”
东方璟捏住瓶身的手一紧,只一顿,右手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轻缓地涂在他伤口处。
严皇贵妃的叔父严益谦,在京中的名声可不比之前的荣国公府好多少。
不过,荣国公府出名的是一双小辈,严益谦则是出名他的生意。
东方璟将药膏收好,拿出素帕擦干净手上的残余,冷着声道:“你进赌坊了?”
堂堂一个皇子进赌坊赌博,还被人抓住,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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