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早就听他姑母炫耀,说是东方璟今年会下场一试,他这才特意上门来找的东方静。
他这表弟,平日里将庶弟看得极紧,害他想找东方静单独相处都没有机会。
今天这样,简直是天赐良机。姑母抱恙,按说他应该问安一下,但东方府里的下人阻着不让见,怕过了病气,他客气几句后,便直奔东方静住的东院。
东方静长得粉粉嫩嫩,一团冰雪无瑕的模样。他每次看着东方静,都会心痒难耐,暗暗想着,要是给他换上女装,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姿容。
钟镇来时,东方静被小厮有茶看着,正无聊地拿着箭在玩投壶。
今天是他的生辰,可是等他起床,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吃寿面,都没人陪。家里冷冷清清的,一点气氛都没有。
他敏感地发觉到家里的气氛低沉,但是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主母一回来,就抱病回了主院。
东方静用箭戳了戳下巴,脑袋里快速地转着。
东方璟今天第一场考试,东方夫人回来就抱病,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管他的人今天都不在,他要是不想个办法溜出去看热闹,岂不是白瞎了这个机会。
东方静正在琢磨着怎么把迷药拿出来给有茶试一试,就听到一个公鸭嗓嘶哑的声音:“表弟,表弟,表哥来看你了!”
东方静撩起眼皮,从窗户看出去,钟镇沿着抄手游廊正一路小跑着,向这里而来。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钟镇,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兔子,一眨不眨的,着实让人厌烦。
要不是每次有东方璟看着,他都恨不得把这人的两颗眼珠子挖下来。
不过,如果自己要出去,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然后再想个计谋,教训他一顿才好。
钟镇不一会就跑到了跟前,跟在后面的小厮累得气喘吁吁。
东方静停了下来,脸上浮起一个明媚的笑来:“原来是钟少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用下场考试吗?”
钟家人脑袋都不怎么灵光,持家持家不行,读书读书不行。偏偏钟镇没听出东方静话里的讽刺,只当东方静是在关心他,高兴得上前一把牵住东方静的手,热情无比地道:“我去考什么试,今天是你的生辰,我怎么也不会错过的。”
东方静不动声色地脱开被握住的手,语气低沉:“生辰不生辰的,不是一样闷。没人陪我,我还要被关在家里出不去。哪里像钟少爷,行动这么自由,想去哪都行。”
那惆怅的语气,好像昨天出去逛街的人不是他。
有茶是下人,不敢揭他的老底,只硬憋得一张脸通红,不敢笑出声。
钟镇不明真相,听了更是同情他,当下拍着胸脯道:“这有何难,表弟既想出去,跟表哥说就是。表哥带着你,姑母那里有我顶着,一定没事。”
“可是,出门玩,总得带钱……”东方静瞟了钟镇一眼,将话停了下来,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钟镇心里替东方静抱不平起来。
堂堂一个平远侯府的当家主母,竟然克扣庶子的月银,这要说出去,丢的可是钟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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