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1/2)
昨夜暗线入京,在陈国都城阴沉寒冷的夜色中到达将军府,敲开了府中依旧亮着的书房灯光,将元初临的密信亲自交给尚未入睡的元清儒。
本该是驰骋边疆、意气风发的少将军,却因为一些陈年旧事被迫留在徽京,说是给太子伴读,实际却是牵制西北方舟大营的质子,是给元初临和梁国旧部留下的忌惮。
元清儒因此与家人聚少离多,书信往来也少,但或许是冥冥中自有感应,在元初临的密信送来徽京的前几日,他就隐隐感到心中不安,夜间难寐,没成想当真是边境出了大事。
元初临信中说得言简意赅,元清儒也在看完信的当时就直接烧毁,未免成了以后私通边境大将的证据,反倒百口莫辩。
元初临这是提前给元清儒预警,正式的书信他也派了人送至宫中送交君王,只是特意安排慢上半日。
元清儒自接到信后就心事更重,几乎一夜无眠,至第二日去宫中时也心不在焉,就连叶姝鸾出现在他身边也未尝发觉。
“清儒。”叶姝鸾身影灵动,虽穿着冬装却也脚下轻盈,只是她到底身材娇小,需稍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元清儒。
天冷得人总是过于清醒,即便元清儒一个晚上没怎么睡,也没有倦意。
元清儒边走边看了看叶姝鸾,思绪里都是蜀国公主失踪的事,并无心应付这当朝公主,便只敷衍地应了一声:“公主。”
叶姝鸾见他心事重重,只以为是他在太子叶长煜处受了委屈,顿时义愤填膺起来,问道:“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太子哥哥为难你了?”
“不是。”
“不是?那怎么了?难不成是父皇?”
“也不是。”元清儒正心烦意乱,未免自己一时失态冲撞了叶姝鸾,他只道,“公主要去给皇后请安,与臣不同路。”
叶姝鸾听出元清儒搪塞的意思,反而抢步拦在他跟前,双手插在腰间,摆明了要阻他的道。
眼前是陈国皇室唯一的公主,备受当今帝后宠爱,元清儒虽得叶姝鸾青睐,但自己的身份实在尴尬,也是不敢当真得罪她的,便低头赔罪道:“臣失礼,公主勿怪。”
叶姝鸾并不为元清儒的道歉而得意,见他垂着眼,她便弯下腰,凑近过去,从下往上去看他,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跟我说说,不可以吗?”
叶姝鸾一双清澈眼眸就近在咫尺,纯真恳切,没有半点儿金枝玉叶的桀骜,当下让元清儒更是羞愧,不禁偏过头去,不做声了。
叶姝鸾想元清儒素日不是在将军府,就是陪在叶长煜身边,而叶长煜说不上讨人厌,性格总是不讨喜的,元清儒必定是受了他的气才这样的。
“走。”叶姝鸾拉住元清儒往回走,道,“今日你是我的,不必去见太子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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