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围着自己如同在看什么奇怪生物的人,温漓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开口道:“......我就说了我没骗你们吧。”
受到冲击最大的莫过于那名名医,一身顶尖的技术与学识,却输给了一个吻......
他双眼满是惊诧不已:“怎么可能......”
徐管家张了张唇,许久还是没憋出句话来。
王妈:“太太您怎么做到的?”
温漓想了想,实在觉得这件事情不好解释,难道要和他们说:因为霸总文都是这样的?
沉思一会,温漓才道:“可能你们祁爷病的不轻吧......”
“......”
知道傅祁言的病不是无药可医,甚至治疗成本极低后,徐管家二话不说就挥了挥手,将花费高价请回来的名医给解雇了。
可以说是很会为傅祁言省钱了。
窗外的雨一刻没停过,傅祁言的病情也反反复复的发着,只要稍不留神,就有犯病的可能性。
徐管家知道傅祁言犯病时只需要温漓亲吻就能好后,恨不得直接将他们俩捆成连体婴。
偶尔见到温漓独自一个人下楼,就会满脸紧张的问道:“太太祁爷呢,你现在可千万不能离开祁爷半步。”
温漓听此,有些生无可恋的问道:“徐管家家里有唇膏吗?”
徐管家:“你找唇膏干——”
视线对上温漓微微红肿,还有些破皮的嘴唇,徐管家彻底没了声。
赶忙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我现在就去拿!”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温漓拿着唇膏回到傅祁言的房间,一进去,就见昏暗的房间内。
偌大的床上正坐着一个身材颀长的身影,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却能感受到对方此刻浑身散发的森冷气息。
温漓脚步一顿,脊背微微绷着,有些紧张的道:“小小、阿言你又不舒服了吗?”
傅祁言没说话,只穿透黑暗,用那双狭长的黑眸紧盯着她。
虽然接吻会让傅祁言体温下降,脾气和暴躁缓和,但傅祁言的状态却还是和平常有很大不同。
话少,还不喜欢她叫他小叔。
不然就不爽。
傅祁言一把将其拉过,温漓没站稳,直接就跌进了床里。
“去干嘛了?”傅祁言低磁的声音通过耳膜缓缓传入心脏,激起一股怪怪的感觉。
“拿唇膏去了。”傅祁言欺身压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静默的看了两三秒,就俯身来亲她。
温漓是真的被弄的有些害怕了,现在嘴唇都火辣辣的痛着。
在吻落下来的瞬间,没忍住侧头错开了傅祁言的吻。
只一瞬间,周遭的温度就降到了冰点。
温漓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嘴唇破了,你要不......歇会?”
温漓知道此时的傅祁言不是正常状态下的傅祁言,只能尽量不惹恼他。
“那换个地方亲。”话音落下,傅祁言就轻轻咬住了温漓露出来的一节白皙细腻的锁骨。
细细用牙齿摩挲着,弄的温漓眉梢紧蹙了一下。
过了会,等温漓感觉那处皮肤快被磨破了时,正要开口叫他停下。
下一秒就见傅祁言已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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