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宁在车上睡着时,又做起那个梦了。
梦里陈郁眼神阴沉,动作凶狠,一下一下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最后他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她眼神逐渐涣散,咬唇委委屈屈喊一声:“陈郁。”
似疼非疼,又嗲又媚,乱人心智。
男人挑眉,转而怜爱笑道:“还敢勾我?不要命了?”
宋嘉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他,小声的求:“别欺负我。”
“除了撒娇还会不会别的?”男人话是这么说,动作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最后无奈道,“宋嘉宁,你就只享受我的好,爱却不舍得给我半点。”
她靠在他颈肩,说对不起,却留恋的紧紧将他抱住,生怕他会推开她。终于她想反驳他,说不是他认为的那样的,还没等她说出口却醒了过来。
公交车上有些喧闹,盖过了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宋嘉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要见到陈郁了,所以梦到了他。
算起来,从他离开陈家时起,她已经有三年没见过他了.
宋嘉宁头一回来这么偏远的地方。
昨儿个刚下过雨,走到陈郁住处的时候,价值几千的运动鞋上已经沾满了泥。
陪同她过来的村民一边推开陈郁的家门,一边替她考虑:“宋小姐,你先换双拖鞋进去坐一会儿,我去把陈郁喊回来。为了凑学费,他白天都在地里帮人干活哩。”
宋嘉宁说了声好,打量了下四周,抿起唇。
很简陋,没有冰箱,没有洗衣机,甚至电视机都没有,连灯的颜色都很暗淡,隔远点连人的轮廓都不一定瞧得清楚。
她想不到陈郁那种娇贵的人,居然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三年。
宋嘉宁有点累,很快趴在桌上睡着了。但她睡得不沉,感觉到有人给她盖了件衣服时,她就醒了。
这一睁眼,视线正好和陈郁撞上。这一撞上,她猝不及防又有点恍然。
陈郁变了,长高了,长开了,眼神也不一样了,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底。没变的是长得依旧出挑,如今这样贫苦,身上居然依旧能看出几分贵气。
宋嘉宁在来之前明明想好该怎么跟他打招呼的,这会儿全忘了,只有心脏扑通扑通溢出五味杂陈。倒是陈郁很自在的去给她倒了杯水,稳稳当当的端来她面前。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那双肮脏的手,皱了下眉,没接。
陈郁顿了顿,他把水杯收了回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你去床上躺一会儿吧,我去洗个澡。”
宋嘉宁点点头,可是周遭环境脏乱,所以她只是坐着没动,陈郁很快洗完澡出来,上半身没穿衣服,走过来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
是一套女性衣物,从材质判断,应该价格不菲。
她看了眼便敛下眉:“你养父没撑过去,你收拾收拾行李,我们得赶在葬礼前回去。”
“嗯。”陈郁喉结滚动了下。
宋嘉宁迟疑了片刻,“现在读的哪所大学?”
“A大。”国内顶尖大学。
“真厉害。”她笑了笑,心情有些沉重。
陈郁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也不爱学习,在这种教育资源匮乏的环境能考上A大,天知道他得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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