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不会像还O格格里那样吧,我不想那样!我只想躺平啊!】
燕昊阳表面冷酷无情,心底却早已笑出了声。
他果然喜欢看她吃瘪的表情。
沈从云表情变化万千,就是不肯说话。
他轻咳一声,冷幽幽道:“怎么,皇后不愿意?”
“臣妾……”沈从云气鼓鼓的,几乎是咬牙切齿说,“谢过皇上恩典!”
燕昊阳终于收敛了整蛊她的心思:“平身吧。似谨,案子调查得如何了?”
似谨将这两日的进度,全部都告诉了他:“如今可以确定的是,钩吻是其他人带进宫里的。目前最有嫌疑的两个人,就是景元宫中的宫女夏竹和厨娘。”
“夏竹……应该可以排除掉了。”沈从云说,“她昨天被厨娘冤枉,当场都急哭了。如果是一个这样的人去下毒,幕后之人就不担心她露出马脚吗?”
似谨若有所思:“可是,如果是装出来的呢?景元宫中,这几天能出宫的,就只有夏竹一个人了。”
“那她下毒的理由呢?本宫,甚至是姜昭仪,都从未与她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沈从云说。
燕昊阳修长的手指捏紧茶杯,俊眉紧紧皱着:“下毒之人,未必是跟你有过结。也有可能,是被迫的。”
她眨了眨清亮的眸子,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继续说:“刺杀皇后,无论如何是必定会斩首示众的。如果她的家人被幕后之人控制,那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就不一定了。”
时间,事件,理由,好像都对得上号。
但沈从云就是打心眼里觉得不对,她拱手说:“皇上,能否查一查最近三个月,是否有可疑之人入宫?”
“娘娘,这范围实在是太大了,不知从何查起呀。”似谨难免有些头疼。
男人气场强大,满是威压,冷冷道:“查。必须查。此案重大,似谨,你即刻出宫去刑部。让刑部的人助你办案。”
“是。”
敢动他的皇后?究竟是谁活腻了。
就算他三年未曾与沈从云有肌肤之亲,就算他三年才宿在景元宫一次。
但她,始终是他的皇后。
动他的人,最好做好赴死的准备!
不知为何,沈从云感觉这一瞬间的燕昊阳,好像突然帅了好多。
她眨了眨眼睛。
【果然,美男子不刁难人时,真的好帅。】
【阿西吧,我这辈子是没办法跟小哥哥贴贴了。谁让我穿成谁不好,穿成一个反派呢。唉,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能去想甜甜的爱情。】
燕昊阳第一次在她心里听见了夸赞,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心里好像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似谨和宋莱领命离开,沈从云期待的望着燕昊阳,希望他也能离开。
然而,她眨了眨眼睛,他还是好端端的坐在凳子上。
【他怎么还不走啊,我好想睡觉呜呜呜。】
燕昊阳听见了她的心声,面色并未显露半分,而是转而对琥珀珍珠说:“你们二人,去长生殿将朕没有批完的折子、笔墨纸砚都搬过来。”
“是。”两人明显很开心,就连退下时,脸上都带着笑意。
【淦,为什么要露出这种姨母笑啊喂!我现在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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