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沈从云再也忍不住了,暗暗翻了个白眼。
燕昊阳并未放过她的眼神,板着一张俊脸,松开了她。
笔尖轻轻蘸墨,他十指修长,握着笔在奏折上洋洋洒洒写下了批语:“皇后好像对朕有些不满?”
“臣妾不敢。”
【不满多了去了!哼!】
燕昊阳眼角微微抽搐,他忍耐限度非常高,再加上不能让沈从云知道他能听见她的心声,故而面色虽有寒霜但却什么都不说。
“渴了。”他批复了几本奏折后,突然头也不抬地说。
耳边却只传来女人深沉的呼吸声,他抬眸,果然看见沈从云侧身坐在椅子上,脑袋靠在椅背,双目已经紧闭了。
呵,想睡觉?
他重重咳嗽几声,沈从云一脸懵逼的睁开眼睛。
燕昊阳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檀木桌:“茶。”
【自己不会动手吗?你个生活残废!离开了宫女就不会生活了吗?】
饶是心中不悦,沈从云也只能乖乖给他倒茶。
燕昊阳轻抿了一口茶,眉头微微一皱:“凉了。”
“……”
沈从云又重新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不凉呀,还是温热的。”
“凉。”
燕昊阳就好像多说一个字都费劲似的,轻轻敲了敲茶壶,就继续批复奏折了。
他听着她窸窸窣窣端茶壶出去的声音,也听见她在心底里将自己又骂了一遍。
他哑然一笑。
这笑容无人察觉,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烧水沏茶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轮到堂堂一个皇后去做。
沈从云提着茶壶,走到屋檐下,碰巧看见珍珠和琥珀两个人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二人脸颊都微微泛红,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咳咳!”
珍珠圆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狡黠一笑:“娘娘,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啊?”沈从云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详细说说。”
琥珀虽然年纪大,但脸皮比珍珠要薄很多。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奴婢们在猜,娘娘您什么时候能生下龙子。”
就算沈从云对男女之事的脑回路再曲折,也很快听明白了她们话里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
“好啊,你们两个!就,就算真的有点什么,现在也是白天!”更何况她跟他真的没什么。
珍珠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有些话本子,不就是这么写的么。奴婢听说过。”
“珍珠你一天天都在看什么东西!”沈从云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绯红,将茶壶放到了她手里,“去沏茶。”
珍珠咯咯笑道:“好嘞。”
琥珀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摇头笑道:“珍珠胆子可比奴婢大多了,什么话都敢在您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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