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她力气怎么这么大?】
听见了她内心的疾呼,燕昊阳才在她们二人的手上落下目光。
沈春晏好似终于放心了似的,点点头道:“既然你安然无恙,哀家也就放心了。皇帝查得如何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与昨日的姜昭仪中毒一事有关。”燕昊阳似乎收敛了一些冷然,恭恭敬敬的将那封信递到了沈春晏眼前,“母后请看。”
她只匆匆扫过两眼:“嗯,所以,便是那下毒的宫女自缢了?”
无人提陈厨娘是自缢,更何况,唯一有机会离开景元宫的珍珠更是从未去过寿安宫。
沈从云眼底浮现出一丝微妙:“臣妾以为,她绝非自缢,一定是有人将她先行勒死,又将她悬挂在房梁之上,做出自缢而亡假象。”
“何以见得?”沈春晏问。
沈从云摸了摸被捏得有些生疼,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的手,将之前发现的疑点全都说了出来:“绝笔信的墨迹干得太快,这么短的时间肯定不够。况且,她在自缢之前,还曾来寻过臣妾,说有话要讲。”
话音刚落,沈春晏心口一紧,面上却不露分毫:“她说什么了?”
沈从云不知她心底在想什么,只沉沉道:“她刚要说话,母后您的贴身女官秋霞姑姑便来了。”
许多道目光落在了秋霞脸上,她不慌不忙垂眸道:“奴婢当时是奉太后娘娘之命,给皇后娘娘送参汤的。送了参汤后,奴婢便离开了。”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小宫女作证道:“奴婢可以作证。那时,是奴婢送秋霞姑姑离开的。”
沈从云被狠狠噎了一下,尚不知究竟如何回答,就听燕昊阳说:“母后,阿云并未说那宫女的死,跟秋霞有关。”
他眉眼间,带着一分英气。
【狗皇帝这是……在帮我说话?】
瞬间,她呼吸在不经意间停滞,仿佛能听见心脏有规律的跳动声。
【……】
沈春晏眼底浮现出一丝暗色:“是哀家误会了。”
“没有没有。”沈从云捏紧了绢帕,“是臣妾没有说清楚。秋霞姑姑是母后器重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沈春晏仿若未闻:“总是杵在这儿,总是有些瘆人。皇帝,去前殿吧。哀家刚才来的路上,看见王尚书了,等他出了结果,哀家再回去。”
“嗯。”燕昊阳闷声答应。
沈春晏信步走在前面,沈从云紧随其后。
却见,本该一直跟着她的秋霞,停在原地没动。
似谨刚刚跟上燕昊阳的脚步,就见他眼角余光扫过秋霞,薄唇轻启,无声念了两个字:跟她!
诸多宫女还得接受的审讯,故而全都留在了后院。
秋霞个子较矮,再加上后院烛光黯淡,反而在一众宫女中隐了身形。等似谨发现,并且从后门追出去时,她已经和一个男人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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