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江白屿蹲下,将她裤腿卷上去,给她用药。
还能说什么?
宴棠已经失语了。
那双总能引起她遐想的手正一只攥着她的脚腕,另一只轻柔的在淤青处涂抹。
带着温度和轻微粗糙感的指腹划走在她腿部肌肤。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动作。
“宴棠。”江白屿见她没动静,抬起头来,正对上她迷糊的模样。
“嗯?”
“我能搬个工作台过来吗?”
心不在焉的声音答复他,“可以,白屿哥哥。”
江白屿看出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出神,嘴角浮起一抹笑,没再说话。
腿很快就涂好了,江白屿准备再看看她的手腕和手臂。
却不想,宴棠反应过来了。
“不用了!白屿哥哥!”她马上收回手臂,惊慌说道。
真是要命━=͟͟͞͞(Ŏ◊Ŏ ‧̣̥̇)━
从他搬进来,她已经第三次做这种变态的事了!
事不过三,再有一次,变态这个身份就坐实了!
“宴棠。”带着不悦的声音响起。
宴棠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回答,“你说,白屿哥哥。”
江白屿看她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伸出手来,想要揉一揉她的头发。
她下意识向后缩下身体,那手便只能停了停,收了回去。
江白屿皱起眉来,想了想,声音轻柔了些,“昨天是我做的不对,以后我改,不怕我行吗?”
宴棠有些惊讶,终于又抬起头看向他。
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江白屿那令人沉沦的眼眸里,似是藏了星星,带着点点动人的星光。
直接透过皮肤和骨肉,撞进了宴棠的心。
被猛烈的撞击到了……
尽管怕他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但宴棠还是懵懵的点了点头。
江白屿松了口气,牵起她的手,去查看她的手臂。
***
工作台搬进来的时候,宴棠才明白,江白屿的确要在自己这里定居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她家里的钟点工阿姨也来了,给他们做好午餐后,就帮着忙收拾。
宴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忙碌,心里有点堵。
可江白屿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是马上露出了个乖巧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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