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穹一惊,退了几步离得谢轻宵远了一些,“参见陛下,不过是一些寻常的玩意儿罢了。”
“只是寻常东西的话又为何离着朕的爱妃如此近呢?”秦恒弈笑着说道,完全看不出什么生气的模样。
“这寻常的东西看来布质子也是不敢随便让人听去啊。”
“不过是看着谢美人的头发上落了叶子,帮谢美人拿了下来罢了。”布穹姿态放松,同样笑着看向秦恒弈,“难道陛下还不许别人帮自己的嫔妃拿片叶子吗?这般胸量可不是一个国君该有的。”
秦恒弈轻轻哼了一声,“布质子今日又是爬宫墙一路迷路到了朕的后宫之中了?布质子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一些,朕的后宫里可从来没有壁虎这一东西。”
“陛下的后宫里没有壁虎,但总归还是有飞鸟。”
布穹瞧了眼谢轻宵,丝毫不惧地说道。
“布质子课业可是都完成了?若是闲来无事的话自可找朕比试一番骑射,若是再输给朕可不要不服气。”秦恒弈又是用着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的神情看着布穹,“布质子年岁渐长,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在这繁华的长安城里倒是拘束不得了。”
被秦恒弈当着谢轻宵的面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揭了短处,布穹的脸色有些僵硬起来,“我又岂会赖账?到时可要与陛下堂堂正正地比试一场。”
“爱妃为何还要站在那边?怎么还不过来?”秦恒弈望着谢轻宵轻声说道。
“是。”
谢轻宵先是转头望了望布穹,这才抬步向着秦恒弈走去。
看着谢轻宵转头望了望布穹时,刚刚与布穹互相讥讽时还不变的笑容便险些维持不住了。
秦恒弈握住谢轻宵的手,朝着布穹说道:“前些日子还听有国子监的老师朝朕抱怨总是在国子监见不到布质子,布质子以后还是多去些国子监为好,这总归负不了布质子的阿耶与长兄的期望。”
接着又低头看向谢轻宵,“走吧?陪朕同游一会儿蓬莱山如何?”
只等着走远了,谢轻宵才轻声抱怨道:“陛下可轻些?这都把妾的手握疼了。”
“若是朕松了些,谢美人可不就像是雀鸟一般飞了出去,朕以后再也找不到了还如何是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秦恒弈还是松了松手上的力气。
谢轻宵心中紧了一瞬,却是面色如常调笑道:“陛下说笑了,妾人是在这宫里陪着陛下,又怎么会突然飞出宫呢?”
“若是陛下不厌烦妾,妾在这宫里陪着陛下百年又有何妨?”
……只可惜你方才瞧着那质子的神情可不是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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