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闵川在电话中已经说清楚外婆的情况,脑震荡出现短暂性意识模糊。
不出意外外婆今晚应该可以醒过来,再做进一步的相关检查。
可问题是,外婆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闵恩夏推开病房外冰凉的门把手,焦急的目光落在躺在病床上的外婆。
瘦瘦小小的身躯,被绑着各种医疗监控仪器,更显得脆弱可怜。
明明是那么好的外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刹那间,闵恩夏心口的情绪来得汹涌而猛烈,雾气漫上她的眼底。
她抬眸散去眼眶的雾气,视线扫了一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轻柔。
“中夏,你先回去陪外公,别让他起疑心,外婆的事先不要告诉他,我和你姐夫在这里守着。”
闵中夏来医院前先把外公忽悠了一通,成功送回酒店,瞒着外公说外婆是低血糖有点头晕,和爸爸去医院看一下医生。
闵中夏刚想开口拒绝,这会儿外公已经连续打过来两三个电话,“姐,那好吧,我先回去陪外公。”
闵川精锐的眸子里裹着愧疚,声音轻缓,“恩夏,我也留下来陪陪你外婆,毕竟我是这里的...”
闵恩夏坐在病床边,轻轻摩挲着外婆细弱的手掌,目光一直没有看向他,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疏冷。
“不需要,闵院长那么忙,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明白,还是不劳烦你了。”
站在门外的闵中夏极轻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闵川艰难地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苦涩道,“好,那你随时叫我,今晚我就呆在办公室里。”
靳泽希端起旁边的热水壶,轻声询问她,“我去打些热水,给外婆擦擦手?”
“嗯好。”
靳泽希迈着长腿往外走, 叫住走在前头的闵川,“闵院长,请留步。”
闵川何等精明之人,自然明白靳泽希的用意,“泽希,是有话和我说?”
医院昏暗的角落里,靳泽希单手抄着兜,高大的身影透着几分沉冷的气场。
“作为晚辈,我就不跟您客套了,秦婉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闵川老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岳母晕倒后,他只顾着联系医院进行抢救,至于秦婉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根本没有刻意关注过。
靳泽希拇指与食指间转动着银质打火机,慵懒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你们既然已经离婚,秦婉为什么还能来去自如地进到你家里?”
“她哪里来的钥匙?而你在电话中所说的不小心,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有几分人为泄愤的成分?”
闵川无意识地咽了咽嗓子,神情平添了几分没由来的紧张,“泽希,当时的情况比较紧急,秦婉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蓄意推倒一位老人。”
靳泽希声音一沉,锐利的目光平添一抹如渊似岳的气势。
“既然您也说了,当时的情况紧急,你又被其他事情分心,如何判断出秦婉就一定是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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