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眼睛瞬红,带着满腔愤慨上去单手就将人给拎起,然后往地上狠狠一甩,“你们这群王八蛋,谁他妈让你们碰她的!”
“杳杳,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别怕……”顾渊用颤抖的手扯过被子正要给床上裸着的女人遮挡,可对上那张陌生的面孔,他愣怔住了,“你是谁?”
女人看着猝不及防闯进来的顾渊,更是惶恐的反问,“你又是谁啊。”
顾渊顿时有些晕头晕脑,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啊,时杳的的确确是被这两个人给带进房间的,可怎么……
“顾渊?”就在这时,时杳惊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怎么会是你?”
“杳杳,你怎么会……”从卫生间走出来?
时杳神情冰冷的踢了一下地上两个自食其果的人,此时他们两人被自己的药给弄得神志不清,相互搂抱在一起。
他们整个过程除了灌酒就没有其他动作,意图太过于明显,时杳就多了一份戒备心,以至于在他们两人下药时,那拙劣的小动作一下就被她洞悉到了,她故意将一些酒匀了过去,自己剩余的一点偷偷倒在了掌心的纸巾上。
本来时杳是可以直接离开的,但这两人明明对盛天一无所知,却能精准的指名了她,必然是背后有人指使,于是,她就趁着上卫生间的工夫找到了红姐。
红姐年纪稍大一些,在会所不常有客人点,为了挣取更多的钱,她干脆也陪起了睡,时杳商量了一下将今天的业绩分她一半,红姐就爽快的答应了,并且通过自己在会所长时间积累的人脉打听到了那两人开的房间,提前蛰伏到了房间里,上来黑灯瞎火的,时杳趁机就跑到了卫生间里,将战地留给了三人,慢慢等待着给她下套的人。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出现在房间里的人,会是顾渊。
“顾渊,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卡?”时杳压抑的嗓音格外嘶哑,像是透着一股心寒。
“不是我,是许小小……”顾渊一慌,将许小小直接给抖搂了出来。
闻言,她仍旧不敢置信的问,“你跟她是一伙的?”
面对她那质问的目光,顾渊竟不敢去看。
时杳了然,面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心中衍生起了无尽的失望,“顾渊,你是最清楚我心中的痛是什么,可你却联合她做着我最恐惧的事。”
“杳杳,是我错了,许小小她明明答应我了,不会让他们碰你的,我才……”
“你信她?”闻言,时杳心中更是悲戚,“如果我没有多一个心眼,现在被脱光衣服躺在上面的人就是我了!”
“对不起,我不该受许小小的蛊惑,我一定是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后知后觉着了许小小道的顾渊彻底慌了,他奋力的拉着时杳,乞求着原谅。
时杳凛冽的甩开他的手,冷冷的凝着他又看了看地上恶心的两个男人,“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可你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杳杳,别走!”
“你要不放开,我报警了,我要告你指使他人迷奸!”时杳感觉这里快要窒息了,一刻也待不下去。
面对此时有些失控的时杳,顾渊只得松开手,嘴里一遍遍的说着,“杳杳,真的对不起。”
“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时杳清冷决绝的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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