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又惊又喜的按下呼叫铃,可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应激反应,不过她可以说一些能够激励高晴的话,看看能不能有点作用。
时杳空欢喜一场,神色稍显落寞。
不过为了避免高晴再受到没必要的伤害,时杳还是雇佣了一个二十四小时专业陪护守着。
等安排好一切过后,时杳并未离开急着医院,而是托自己认识许久的徐医生打听到了许小小所在病房。
夜深,整栋楼都寂静无声。
由于为了方便医生护士的查房,所以病房门一般都是没有锁上的,时杳很顺利的进入。
此时,许小小睡的正香甜,浑然不觉房间内多了个人,并且带着极具压迫性的气息一步步走近。
病床边,时杳扫了一眼房内,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一旁桌子的水壶上,紧接着将其拿起,毫不客气的就对着许小小兜头淋下。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许小小苏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是时杳一脸冷厉的站在床前,犹如修罗一样阴暗的看着自己。
“时杳?”许小小一脸抓狂,“你这神经病怎么进来的,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抓你!”
“好啊。”时杳不慌不乱,反而一副正中下怀的口吻道,“那就报警,也正好让他们看看你这个疯批对我妈做的好事。”
上一秒还嚣张跋扈的许小小立刻变得言辞闪烁,“你胡说什么,我都没见过你妈,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可是有证人亲眼看到你待在我妈房间里,你一走,我妈就受伤了,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时杳言之凿凿的话语让许小小当即心虚的噤了声。
见她陷入缄默,时杳继续凛冽道,“相比你对我妈做的,这不过是一点回礼,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再有下一次,说不准她泼的就不是白开水,是硫酸了!
许小小何时受到过这种威胁,从床上扑腾起来就要跟时杳拼命,“贱人!”
时杳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躲也不躲,清冷的话语从薄唇吐出,“许小小,你可是刚从看守所出来的人,但凡你敢对我这个受害者动手,那封笙大费周章替你洗的白,可就白洗了。”
闻言,许小小高抬起的手隐忍放下,只能试图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将她千刀万剐,“时杳,你等着,我一定跟你没完!”
时杳梗着脖子,毫无畏惧回应,“好啊,我随时奉陪。”
眼睁睁看着时杳离开,许小小怒不可遏的将淋了自己一身水的水壶摔到刚关好的门上,“啊!贱人,我一定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门外,时杳听到许小小的无能狂怒,一笑置之。
翌日下午,时杳家门被敲响,是顾渊。
她带着惺忪的睡意问,“你怎么来了?”
顾渊难得的一身正装,却双手插着兜,不改纨绔模样,“我来接你上班啊。”
时杳白了他一眼提醒道,“你怕不是忘了,我昨晚在你眼皮子底下被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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