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偌大的显示屏上放映着许青松所在的赌桌,时杳盯得津津有味。
起初许青松还是如昨天一般运势极好的赢了几盘,可很快的,他就犹如衰神附体,怎么赌怎么输,倒是和他对着下注的人赚得盆满钵满。
没一会儿工夫,他就将昨天赢得全输了回去,并且倒贴了几百万。
摧残一个人的最快方法,无非就是赌或者色,只要他对其中之一产生贪欲,那么很快就会为之疯狂。
不巧,许青松两者都占了。
程宁假意在旁劝诫,“许大哥,要不今天别玩了吧,我看你运气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是她刚劝说完就故作失落的模样,“唉,还以为你今晚赢了会请我出去吃饭的,可惜了……”
自尊心作祟的许青松哪里甘愿作罢,“这才哪儿到哪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许某人输不起。”
他喊来人要筹码,准备孤注一掷,但不出意外的,他又输了。
赌徒永远都是想着下一把赢了就能马上回本,时杳精准拿捏到这个心理,让许青松不服气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筹码,甚至输红眼时还签了一份不知名合约,在他眼里看来,只要能给筹码,什么都无所谓。
然而结果显而易见,就算是赌场给他再多的筹码他也带不走一分,转头又输了个精光。
只是短短几个小时,许青松仿佛苍老了十岁般,整个人佝偻着背,没有一点精气神。
程宁见状,忙不迭找了个借口开溜,“许大哥,我那客人实在是催得紧,我先走了。”
眼看着女人走了,债也欠了一大笔,许青松不得不认栽,喊来侍者要结数。
看到前缀是一开头,许青松还不禁心想,原来也就一千万,这他心里好受了些。
可下一秒,侍者重新将账单递回,“许总,您可看清楚了,这筹码可不止一千万,是一亿。”
“什么?!”许青松当即瞪大了瞳孔,连心脏都颤了几颤。
侍者如是回应,“今天的赌局是针对大客户的,筹码自然也比平常大了十倍,若不是这样也对不起我们会所赠送的钱,您说是吧,许总。”
许青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明了一辈子,竟在这遭了。
于是,他忍不住怒问,“你们老板呢?我要见他!”
与此同时,顾渊神色怡然的出场,“怎么,许总玩不起,想闹事?”
“是你?”许青松赫然顿悟了什么,“你们合伙讹我?”
“诶,许总你没证据可不要乱说,我这里可是做正经生意,正经玩乐的地方。”顾渊一副不惹腥膻的模样,无辜说道,“运气这种事么,时有时无的,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输了就赖账,赢了就跑路,那我这会所还开不开了?”
“你!”许青松捂着气急的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总,看开一点,别置气啊……输赢乃兵家常事,说不准你明天再来就回本了呢。”顾渊说着,掏出了他要筹码时签下的合约,“不给钱也没事,这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你那筹码是用房屋抵押来的,不过吧,我想你也不希望许家几代祖宅到了你手上就没了吧?”
眼看着许青松脸色憋得越发难看,顾渊还好心的叫来人,“还不快给许总拿点救心丸缓一缓。”
许青松抬起手喝住,“不用!”
“那可不行,万一许总你断了气,我多惭愧啊。”
“你布了那么大一盘局,想要什么?”许青松也不是傻子,猜到他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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