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只觉一阵风吹过,原本现在他身边的人消失无踪。
姜钰山眼睛睁开了,他茫然失措看一袭黑袍如夜,绣着繁复金纹的阎王服饰静静盯着他。
“阎王大人,这里可是地狱?”姜钰山单膝下跪抱拳,似有话要说。
阎王背过身确定姜莲不再回来,拢在袖袍里的手紧了紧,眼神晦暗不明。
“阎……”
姜钰山的话音未落,被阎王直接收进了宽大的袖袍里。
守墓人没了,其余魂如同无头苍蝇乱窜,当头一个误打误撞进了阎王的袖袍。
刹那间,他们像受了什么感召似的,乌泱泱进了袖袍。
魂魄逐渐减少,墓穴中的能量理所应当失去了,更别说那些被当作载体的雕像壁画。
“咔嚓”
第一个雕像脸部出现裂痕,紧接着壁画颜色褪去,簌簌尘埃落下。
姜莲把张柄任和张穆的藏宝洞收了,连同两家的府邸也收得干干净净。
夜风微凉,姜莲坐在张穆府上高高的屋脊俯瞰风景。
前世,魂魄可以附着在金银器物上,是否有漏网之鱼?
整个京城本就繁华,难保不会流落在外。
既然是这样,她不妨都收了,从源头上杜绝,总不会再被倒流时空。
再说,她现在不是鬼了,一身本事也回归,还有前世收的东西也还在。
如此惊人的财富,完全可以另立一个听话的君主。
京城的雪越大得大,几乎所有人都窝在房里,窗户也被重重钉上。
唯有谢寻安心绪不宁现在院子里,树上压满了雪,厚厚一层马上就要压弯了枝头。
“主子,天寒地冻的,还是进屋吧。”
张横举着狐毛大氅,肖四笔直站在右侧担忧望着自家主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病好了,日日站在这里风雪无助。
就像一尊望夫……不对,望妻石。
他是这么想的,话突然就蹦出来了。
“主子,您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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