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了心的马永刚,刚刚喝了五瓶啤酒,便手脚不听使唤,一种巨大的失败感,让他在酒桌上的那种豪气荡然无存了。他知道,结了眼前这顿饭钱,还要交几百块的房钱,这样一来,衣兜里的钱所剩无几了,只能从那家旅馆中搬出来,今天必须找到一份临时工作,最好是管吃管住,一个月干下来,净剩工资,哪怕是几百元呢,干它几个月,就能攒下几千元,有了几千元,我还去证券大厅碰运气。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从金州带来的一身旧衣服,打工就要有打工的样子,穿着皮尔卡丹绝对不行!
马永刚打着雨伞,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来到了大排档一条街,正好是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各家大排档里比较清静,中午饭已经结束,晚饭还没有到来,他逐门逐户地询问着。
第九家大排档,名叫芳芳大排档,马永刚向屋里张望了一下,有十几张联体桌椅,白桌面,楺黄色的塑料椅子,窗明几净。吧台前面,娉娉婷婷地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苗条女人,右手夹着烟卷,一身红色抹袖连衣裙,披肩直发,一双吊吊眼,乳峰高耸,脸上、胳膊上、小腿上的肌肤雪白,特别是胸脯的那一抹雪白,让马永刚的心里不禁为之一动,真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大排档里,竟然有这样的尤物?
女人也显然看到了马永刚,一双吊吊眼亮起来,她未言先笑,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先生是要吃饭咋的?一口动听的东北方言。
对不起,我刚吃过了,我是来问问,你们这招人吗?我是从金州来打工的。马永刚说着一步迈进了大排档。
你从金州来的,我哥哥也在金州呢。女人用拿烟的右手示意马永刚请坐。女人的身高和古英素差不多,足有一米六八。
你哥在金州哪疙瘩呢?做啥事呢?马永刚坐在一张餐桌旁,笑吟吟地看着女人问。
哈,您真是见啥人说啥话,俺家乡话您也说得这么地道。
没办法,逼出来的,到外面闯荡,啥都得学,就说这海川的鸟语,不学行吗?
我哥,他哪啥,在金州岸东区也干了个小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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