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莉给洗衣机注了定量的水,又倒上了洗衣液,先把一家人穿脏的内衣放进洗衣机,定了时,洗衣机隆隆地运行起来,她拿了抹布,在桌椅板凳上擦拭起来。她的思绪仍然没有停歇。
等到靳莉的事业达到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是处于相对稳定的时期,而黄隐的头上却开始飘来五彩祥云,区里开始重视“六八三五”式的干部,六十年代出生,八十年代大学毕业生,三十五岁以下,黄隐乘势而上,两年一个台阶,有时一年则一个台阶,副科长,科长,办公室主任,局长助理。靳莉很自然地接过了照顾家庭的重担。
正当黄隐前程似锦的时候,因为局长单治专权,把单位搞得乌七八糟,致使黄隐官场败北,尽管靳莉百般安慰,也无济于事,黄隐总是不能从这次打击中走出来,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对别人的感受却不管不顾,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他似的。日子久了,靳莉便觉得很累,身心俱疲。她希望尽快地重新看到一个意气风发的黄隐。
黄隐决定由官场投身商场,她既没有强烈反对,也没有大力支持,她认为换一种活法也许是一步活棋,人挪活,树挪死,但不要把退路堵死,所以黄隐没有彻底下海,而是办了病休假。在蒋义的麾下,黄隐这两年确实取得了不错的业绩,着实挣了一些钱回来。但就是忙得黑白颠倒,回家越来越晚,应酬越来越多。姐妹们也曾劝靳莉,男人有钱就变坏,可得盯紧了,真等他在外面包了二奶三奶,那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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