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想成为一个局外人需要先这样⋯⋯然后⋯⋯之后再⋯⋯”衔尾蛇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一些，并且在努力把这些他自己就能自行领悟的知识想办法灌输给眼前的人。
岑沉听着听着，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凝聚出自己的理性神纹。”
衔尾蛇说完后顿了一下：“你听懂了吧？还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岑沉：“嗯嗯，嗯？！”
不是，您讲了什么？这一大堆东西我接触都没接触过，你问我听没听懂？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衔尾蛇看着岑沉，岑沉看着衔尾蛇。
衔尾蛇蚌埠不住了。
“你为什么比羽蛇还难管！”
“那我鬼知道，您要不要把羽蛇叫来问问？”
衔尾蛇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在路上了，就是随身携带的那些人不好一起走无束庭园的通道，不然他早到了。”
岑沉沉默。
对哦，冕下是说了羽蛇也会来。
衔尾蛇看了一眼神游天外的岑沉，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万象神真是有点强蛇所难，他真的不擅长教人，他的弟弟们也不擅长。
说白了，踏上万象命途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学，就算是垂天也不会教人怎么更贴近命途，而是教些实战技巧。
衔尾蛇，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学渣支配的恐惧。
这孩子也不是不贴近万象命途，就是领悟不到，说白了就是天赋有了，悟性几乎没点。
让蛇头秃。
“我很差劲吗？”
看着衔尾蛇越来越冻人的表情，岑沉不禁在脑子里问系统。
【⋯⋯可能是因为衔尾先生对你抱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愿望。】
比如比过羽蛇之类的，还有分担他那些让人暴躁的工作。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学会剥离情绪，这是最低要求了。”衔尾蛇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暴打岑沉。
人家小猞猁也没做错什么，就是悟性差了点⋯⋯没什么的，反正他年纪大了，对时间不敏感，教多久都没关系。
没关系个*局外圆环粗口*。
衔尾蛇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他完全没有迁怒岑沉的意思，只是看上去快碎了。
岑沉：⋯⋯⋯⋯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愧疚。
【可能因为你在不知不觉间霸凌了一位千岁老人。】系统点烟，这千岁老人还喜欢憋着不说，闷骚的很。
“他们的教学似乎并不顺利。”
艾利欧变回人，坐在路边吃仙舟小吃。
“嗯，我知道。”云仇尝了一口小吃，觉得这味道和以前没变，“但是衔尾没有来找我的意思。”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去跳星舰都不一定会来找您呢？”艾利欧噎了一下。
云仇看上去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很有道理，那就需要让小羽蛇来刺激一下他了。”
“不过⋯⋯小羽蛇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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