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没听,然后又被云仇锤了一遍。
阿哈因此暂时老实了不少,因为云仇说祂再闹腾,就把祂丢到克里珀的墙上面,让这个宇宙马上过个琥珀纪。
克里珀缓缓打了个问号。
这件事和祂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伤害祂的墙?
云仇叹了口气,接着向前走:“你管我在想什么呢,反正就算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过去无法改变,就算有改变的机会,云仇也懒得去改变它了,因为祂的过去就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即使改变了过去,那伤疤也不会就此愈合。
“你好伤心啊,球球,让阿哈也好伤心呜呜呜,阿哈不会安慰你,可惜阿基维利死了!呜呜呜!阿呦!阿哈在哭诶,阿哈居然哭了!哈哈哈!呜呜!”
阿哈前言不搭后语地大声喊着,一会哭一会笑,让云仇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有多重人格的家伙。
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阿哈的话语中捕捉到了部分关于自己的事情。
祂⋯⋯看起来很伤心吗?
云仇摇了摇头。
也许真的有一点吧?但绝对不多,因为不值得,那一切都不值得。
“闭嘴吧,阿哈。”云仇干脆用能量捂住了阿哈的嘴,“别发神经了,我还没发神经呢,你先给我正常一点。”
阿哈不高兴,但想到可能会被克里珀砸脑袋,祂又老实了。
“球球,你的生日什么时候开始啊,阿哈好无聊,不过阿哈也想过生日了,下次叫那些家伙给阿哈也整一个!”
云仇很自然地忽略了阿哈后一句话,往天空看了看,风轻轻拂过祂的耳边,带来了祂所需要的信息。
“快了⋯⋯希佩家的也到了,小岚家的不到也没关系,迷思和IX家的也没关系,所以⋯⋯大家都到齐了。”
云仇仰望着天空,歪了歪头,金紫色的瞳孔缓缓分裂成两个,无数复眼在其中出现。
“似乎到时间了。”
与此同时,弗里德姆星系的星环开始震动,而人们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在这一时刻望向天空。
于是人们便看见,那由第二任局外人派系的万象令使的身躯所化作的星环的投影投至天空,落雪为其点缀星轨。
第二任万象令使的本体是一条蓝鲸,当他死去的时候,他的身躯环绕了整个弗里德姆星系。
一鲸落,万物生。
“⋯⋯而人们说,那些落下的雪是万象神的泪水,它落到星环上,于是那死去的魂灵便给予他的神明回应。”
他在告诉神明,祂并不孤单。
此时,存在派系的家主「赤杯」弥白站在星环旁,估摸了下时间,然后在星环的震动逐渐停止时,高举起手中的金杯,晦涩的语言自他口中吐出,鲜艳的液体自金杯流出,落入星海中。
“Gule fulumi diyan fuhan nen moluha-m.(众生的泡影给予奥秘洗礼。)
“Gule vunas fudion nen .(美好沉眠于此地。)
“⋯⋯Fanrel,gule jueneha ves nas qunmo hue tistel.(万象【法兰雷尔】即是神明,也是我们的父亲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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