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本来平静的姜岁宁目光中涌现几抹杀意，解释道：
“别说是泄题之人是礼部的官员，便是出现泄题的事情，礼部上下所有人都难辞其咎，所有与会试相关的官员，大到主考官小到礼部打杂的都会牵连获罪，轻则流放，重者夷族！”
“那就对了！”
方沅点头，“臣以为正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法律规定，那想必泄题的原因不在礼部。”
“毕竟礼部的官员也都知道，不管最后查清楚主谋是谁，他们都没好结果，除非一开始就被要挟性命，谁会为了一点小钱跟自己的仕途过不去呢？”
“嗯，继续说。”听他这个解释，姜岁宁显然还很认可。
方沅只好按着自己的理解开始胡编：
“这些人泄题只是单纯为了钱的话就太庸俗了，毕竟事情闹得太大了，臣以为定是某些势力反对陛下登基称帝而做出来的把戏，以此来震慑陛下。”
“至于要调查幕后之人，臣以为不妨直接追根溯源，从那些考生身上着手，以此找到卖考题的。”
“当然了，春闱的考题保管严格，对方能不留痕迹获取到考题，想必是有武林高手或者什么手段存在，此外臣以为，锦衣卫中也有人参与其中。”
等方沅把自己的理解说完，姜岁宁这边脸上也露出欣赏的笑容。
“不错，能这么快就看出来这些事情，的确有几分聪明。”
方沅被夸奖的有些尴尬，只得继续自谦：“陛下过奖了，不过是些浅显之见罢了，至于如何找出幕后主使，臣以为还需多花些功夫的。”
“既然如此……”姜岁宁突然从龙椅上站起来，盯着他许久，“调查考生的事情朕交给你去处理了，如果能把此事办妥，朕就饶你一命，如何？”
方沅：“？？？”
不是？
陛下，这是不是不太礼貌？
查案？
自己查集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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