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再不走,等会儿大军过来,真的很不便。”剿匪数月,官兵们熬成了饿狼,虽说公子一向纪律严明,可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站在路边,难免会让人心猿意马。
万一到时候出了岔子,追究起来,岂不是要把罪责都归与他头上?
刘泽天心里都快急上火了,这女子跟寻常女子真的不同,寻常人家的女子,若是听说大军经过哪个不跑得快?哪有像她这样的?
“姑娘,我求你了。”刘泽天双手合十拜了拜,“你若是个小子,我可真来硬的,可你是个女子,我刘泽天从来不对女人动手。”
云罗被他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噗一声笑起来,“你可以把我当成小子呀!”
就仿佛一束明亮的光线穿透黑暗,刘泽天看傻了眼,他十二岁起随父亲在军营生活,旁边来来去去都是粗糙的汉子,几时见到这么个白嫩细滑的好女,笑起来还如此看好,仿佛一瞬间绽开了千万朵鲜花。
他讷讷地笑了,“你明明是个姑娘,怎么可以当成小子。”
云罗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不再逗刘泽天,问道:“此时带病剿匪的是上官家的那位儿郎呀?”
舅父家养的几个儿子,上一世倒是见过几次,良莠不齐,也不知道这次谁哪位。
刘泽天心里嘀咕,这姑娘莫不是对侯爷家的公子有意,所以半路截道想引起公子们的注意?
这么一想着,对云罗的好感顿时打了折扣,冷硬地回答:“姑娘,今日带队的不是侯爷家的儿郎,是先锋营的将军,侯爷家的儿郎要二日后才回来。”
“哦……”云罗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这让刘泽天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看云罗的眼神不由带着轻蔑。
定远侯那是什么家世,岂会随意娶一个女子进门的?虽然这姑娘看起来气势不凡,可正儿八经人家的女儿怎么会抛头露面的乱跑,他猜这姑娘最多也就是个小家碧玉,根本配不上侯爷家的子弟,配他还差不多。
“姑娘……”
“你不用为难,我现在就走。”云罗一车缰绳,大喝一声,“架!”马儿便得得得的跑出去,片刻就跑出来老远。
直到云罗不见踪影,刘泽天的嘴还是张着的,他话还没说完,怎么这姑娘就跑了?难道他就那么差吗?
刘泽天闷闷不乐地掉转马头,追上了他的伙伴们,他是脑中还留着云罗刚刚露齿一笑的模样,他根本就没想到在不就的将来,他可以跟云罗并肩作战。
云罗回到车队,果然看到杏心在哭,而护卫们也因为找不到她而被汝南王斥责。皇甫冰婉见她回来,脸上闪过幸灾乐祸的笑容,没多久,云罗就被汝南王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一番。
她们的车队穿过东越,乘坐大船一路北上。阳西地处山区,护卫家丁很少有熟水性的,一上船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
偶尔碰上风浪大的时候,这些人更是是难熬,云罗也不例外。为了迁就这些旱鸭子,船行得异常缓慢,而云罗的初葵便是在这个时候悄然而至。
虽然杏心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但因人手不足,还是搞得手忙脚乱。杏儿安继妃还带有几个得力的婆子,倒也能应付一下。
云罗自小习武,体质自然要比一般的女子强健,别的少女来了葵谁,都是由少至多,由淡到浓,云罗的葵水却呈汹涌之势,一来便是淋漓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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