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揉了揉腿,伙计继续骂,“那个顾安宁就是个荡妇,本来她挺可怜的,好好的人生被人换走了。——这事你们知道吧?”
朗月不想听废话,笑道:“我们都知道,包括她生孩子这件事,你就给我们说说,镇北王当年,有没有骂过她,打过她。”
小二呸了一口。
“呸,镇北王是什么人,打她骂她,这顾安宁也配。镇北王根本就没搭理她,要说我们镇北王伟大吧,换作我,杀了她都不解气,顾安宁还能活到现在,就该给镇北王立的庙,天天烧香磕头拜着,赎她那一身肮脏的罪孽。”
边上有个人搭腔:“这女人说起来真心不要脸,听说前一阵子还回来了。”
“对,带着两个野种。”
话一出,更多人加入进来,你一言我一语。
“不过前几天,好像又灰溜溜的走了。”
“是皇后赶走的她,皇室留她一命,她真以为皇室不计较,还敢回来,她做的那种无耻下流的脏事,死一万字都不足惜。”
“她走的时候,带走了她原先家里的弟弟,就是她乡下养家的弟弟,顾小姐心善养了那个孩子很多年,顾安宁回来后反倒埋怨人家照顾的不好,非要带走。”
“可怜那孩子,跟着她必死无疑啊。”
“对,搞不好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我在顾家外面,她跟那双孩子,就像疯子一样和顾相闹腾,撒泼打滚简直没眼看,非要连人带床搬走,逼的顾相打了好几堵墙。”
“顾相一个读书人,遇到这种疯子也是一点办法没有啊。”
“这种人,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
“可不是,换我当年宁可射墙上。”
“小心墙壁发黑,这种胚子,从根上就是坏的。”
“……”
朗月已经不想按星空的手了。
事实上,她面具下的脸,比星空还黑。
兄妹互换一个眼神,星空出手了。
朗月只是叮嘱了一句:“别杀人。”
大中午的饭店,相当热闹。
碗盘乒乒乓乓砸了一地。
饭菜七零八落散的到处都是那些碎嘴的,全部躺在地上嗷嗷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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