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世间本就不易,坏了名声更是将人往死里逼。
想到这里的楚家国更是愤怒,大跨步朝着云霓走去,那铁一般的拳头正要往她脑袋上砸去。
官差见此用棍子将楚家国制服在地上,他却像是怒红了眼一般,朝着云霓怒吼不已,楚老太太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楚家国的手,“清者自清,不必为了这等小人发怒。”
云霓瑟缩着往旁边移过去,她是明晃晃地看到了楚老太太眼神里的杀意,但如今箭在弦上,就算是回头也没有路了,只能将楚家钉死在耻辱柱上。
“彩华是我的好姐妹,她死得不明不白,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楚袅袅干的坏事公之于众,不能让她白白死去。”云霓朝着沈湛磕头不已,额头磕破流下了鲜红的血,沿着眉心一路蜿蜒到下巴,看着甚是恐怖。
沈湛挥手让钳制着楚家国的官差离开。
“彩华的尸体已经经过仵作验尸,证明其是自杀身亡,与旁人无关。”
“至于你说的楚家大小姐的事,空口无凭,本官不予受理。”
“沈大人,你...莫不成?”云霓不可置信,她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她拿出手上的簪子,“你看看这是何物,这是楚袅袅的贴身之物,她怎么会是清白的。”
沈湛冷笑一声,“本官自然看到了,但本官也不是愚笨之人,你作为贴身奴婢拿着几根簪子随意污蔑,如此做派实在是让本官大开眼界。”
渊王冷冷地看着那云霓呆傻的样子,心里暗骂蠢货,让她扰乱楚家国的思绪,使其动怒,她却像是真的相信有这样一回事一般,愚蠢至极。
太子低头玩弄着腰上的玉佩,似是不在意,可却时刻关注着渊王的一举一动,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对他无意识暴露的恼怒还是能看得出来。
云霓快要被拖下去的时候,尖叫着吼道,“楚袅袅她私通小厮,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连花楼里的姑娘都没她饥渴。”
楚家国捏着双拳,隐藏起怒火,却始终没有发作,只是看向云霓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原本这是家中丑事,不好对外人说,只是我再不说,怕是我家袅袅的名节都要被这忘恩负义的奴仆给败坏了。”楚老太太站起身来行礼,将一纸状书递给官差。“这上面有事情的原委,还有大理寺审结的印章。”
沈湛将那状纸传达给众人瞧,上面分说得明白,楚袅袅是被人冤枉的,一切罪魁祸首是那月姨娘。
她们竟然什么都准备好了,站在外头的丫鬟眉头紧皱,她们设下的一道道难关都被楚家人攻破了,她最后瞧了一眼谢夫人,朝着她点头示意。
渊王抬头和似笑非笑的太子殿下对视了一眼。
“太子哥哥,如今这场闹剧也该步入正题了吧。”
太子不可置否地点头,朝着沈湛看了一眼。
惊堂木拍响,沈湛清冷的声音响起,“宣谢夫人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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