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马十七没有回来,也不知去向,晚饭的时候,大伙也没等他。
听了公子哥的吩咐,煮了一大锅米饭,又热了壶好酒,烧了几个小菜,几个人坐在桌子前面,谈笑风生。
第一次吃的这么好,第一次吃的这么饱,对于大伙也是第一次感受家的温暖。
屋外凉风习习,屋内温暖如春,三年来,就连萧月,也是第一次有了融化的感触。
“叶郎……谢谢你……”
木小穗夹了一块鸡肉,小心翼翼的放进叶寒的碗里,内心深处却是非常忐忑,也或许是害怕。
谢我,叶寒有些不解。
半响才明白木小穗的意思,之前原主在的时候,每次吃饭,不允许木小穗坐在桌子上,就连夹菜都是用一个小破碗夹了一些放在一边。
虽说是叶寒的童养媳,实则就像叶家养的一个下人,或者一个小狗。
还没开口,泥巴儿也说了句,“俺能跟公子哥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俺泥巴儿也是有身份的人呐……”
叶寒有些感触,古代人与人之间等级划分的太明显了,那怕是穷人家,也是分主佣关系。
“咱们既然是一家人,当然坐在一起……”
叶寒看了看几人,虽然刚刚聊的很开心,因为主佣之间的间隙,多少还是有些生分。
在燕国,佣人是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吃饭的,至少不能在同一个桌子上,否则是对主人的不敬。
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但是泥巴儿跟小妇人介意,也给小妇人夹了一块鸡肉,又继续笑道:“如果一家人不能互相关心,互相扶持也就算不上一家人了,往后,盐坊开起来还需大伙一起努力,有钱了,咱们日子都会好起来……”
“年头不好,咱们又都是些苦难人家,要再不相互扶持,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前些日子赚的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买了米面,马车,眼下拉回的盐石若是再不动工,别说天气冷了没有吃的,就是赌坊差人过来拿钱也定是麻烦。
叶寒的话,让原本活跃的气氛一时有些伤感。
大伙儿,尤其是小妇人,感动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姐姐,他们怎么了啊?”
几个人的举动让小宛儿有些疑惑,睁着大眼睛问旁边的萧月。
萧月给小宛儿夹了一块豆腐,“小宛儿快吃……”
第一次说的话有些柔和,心里却是别有一番异样。
能说出这般话,当真不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能有的。
“公子哥,听人说前几日,赌坊差人去家里打砸了一番,没找到俺们,又走了……”
叶寒放下碗筷,并没说话,心里却是有些担忧。
前几日赌坊又去家里要钱,并不知晓小妇人在马十七这里,不然可真是麻烦。
这些黑心赌坊,你还了钱,还有利息,还了利息,他还要,没完没了,就是一个无底洞,多少人都是被压迫到最后,无辜断了性命。
真要开了盐坊,这些人怕不是要常来闹事,一时半会竟是连喝了几杯酒水,心里的沉重却是不减半分。
“公子……”木小穗收拾碗筷,见到叶寒心里有事,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用担心,那些人不敢来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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