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合约,借了朱大元的银子,需在酒楼帮工一年,一月一两银子,管吃管住,算下来,一年便可还完。
看着躺下休息的小妇人,不忍惊扰,也不知道小妇人认不认识字就找来一张黄纸、笔墨在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
“我去酒楼帮活,瓦罐里鸡汤还有,醒了自个热一下,世道不好,记住别到处乱跑。”
末了想了想,似乎又少点什么,就在落笔后面又加了句,公子哥。
吹了吹墨迹看着纸上的字迹虽然难看,还算好认,暗想还是钢笔圆珠笔好用,等以后有空自己做一个带着。
找了个破碗把纸压在桌子上,这才放心出门。
在去酒楼之前还得处理一件事情,昨晚刺杀他的赌坊凶徒,凶徒的尸体还在他的住处,趁着没人发现他必须要处理了。
在这个世道,死一个两个人没谁会在意,但是刻意杀人有人报官就不同了,轻则被抓重则是要偿命。
虽说他昨晚属于自卫,官家可不管,人死在他的地方,有人报官只管抓人,况且现在边关告急,加上北长城失修,正缺一些民夫修城。
官家老爷正等着抓人充数。
已近中午,秋日的凉爽已经被日头取代,走了两盏茶的功夫才算摸到住所,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总算“嘘”了口气。
屋里屋外还是他昨夜走时的模样,看来官家没有发现,也就是说没人过来。
探了探脑袋,悄悄摸到了柴房,那两人的尸体他都想好了怎么处理。
屋后有一口废弃的老井,拉着尸体往下一丢……
“咯吱”一声,推开破烂的柴门,他的心里骤然一紧。
昨夜打斗的痕迹清晰可见,地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唯独那两具尸体和那两把铁刀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才一夜,要说赌坊的人发现了两名死者,为何没有报官?
还是有人故意把尸体藏了起来,又是什么人要把尸体藏起来呢?
叶寒仔细看了看屋子里面各处,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把地上的血迹用土灰掩盖了一番这才往客栈赶去。
到了客栈约莫中午,和伙计交了班,他便接活揽下端盘子的差事。
在古代端盘子上菜的油水很大,只要嘴巴会说一点,讨得那些吃客老爷们开心,打赏点小钱那都不是事儿,他自然懂得这些。
不过,要是说错话了,惹得老爷们不开心,丢碗砸盘子的事也是常有的。
一般伙计,尤其是脑壳不灵光的,那是宁愿闭着嘴巴,把本职上菜的工作做好就完事了。
想赚油水,那还得有赚油水的机灵劲。
这不,刚刚干活叶寒就瞄上了一群舞文弄墨的书家子弟。
这群秀才中,听说其中两人还是朝中后人,虽然酸迂,兜里银子倒是有一些。
据说多次赴考,榜上无名心中愁闷只有和这群臭味相投的小弟到此喝酒吟诗。
端上一盘猪头肉,还没离去,听到一位个头比较小的白面书生拱手对着对面一个眉目俊秀的书生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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