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李文才过往那点渊源,深知李文才从一个普通厨师能一步步爬到如今位置。就是因为在招待所那阵子,上夜校,苦学本事攒人脉。
这李元亮要是毕了业,加上李文才,他们家可就出了俩大学生了,往后在这院里,还不得更有底气?
何况李文才如今人脉四通八达,听说东北那边都有他的关系网。
想到这儿,秦淮茹忙不迭放下碗,一脸严肃地告诫棒梗:“你可听好了,以后千万离李家远点,李文才那可不是膳茬,招惹不得。”
棒梗嘴上敷衍着“嗯嗯”点头,眼睛却滴溜溜乱转,心里头正盘算着怎么找机会给李家使绊子、报这“仇”,压根没把秦淮茹的话往心里去。
第二天,果不其然,李元亮考上大学提前回来的事儿,经贾张氏那张碎嘴传遍了四合院。
一时间,院里像炸开了锅,有人满脸艳羡,啧啧称赞李家有福气、孩子争气;自然也有人心里头酸溜溜的,嫉妒得牙根直痒痒。
刘海中原本每日在院里踱步,背着手,逢人就吹嘘自家大儿子是中专生,在外地工作多体面、多有出息,那可是他退休后最大的骄傲资本。
这下可好,李元亮的事儿一出,瞬间把他这点“优越感”吹得七零八落。他气得在屋里直跺脚,咬牙切齿,嘟囔着:“哼,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抢了风头,往后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
李文才正在厂里忙得脚不沾地,办公室的电话突兀地响起来。
他接起一听,那头传来公安严肃的声音:“您好,是李元天的家属吗?李元天在路上遭遇几个‘该溜子’抢劫,被打伤了,现在已经送往医院了。”
李文才脑袋“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划过-棒梗!
他强压着怒火,稳住心神,问清是哪家医院后,迅速挂断电话,紧接着拨通聂厂长的号码,简单说明了情况,得到准许后,火急火燎地骑上自行车,朝医院奔去。
赶到医院病房时,两名公安正坐在床边,拿着纸笔,神情专注地给李元天做笔录,旁边还站着个神色略显尴尬的中年人,想必是报案的路人。
“元天,伤哪儿了?到底咋回事?”李文才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前,眼睛急切地在李元天身上打量,满脸担忧。
李元天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脑袋,瓮声瓮气地说:“爸,我没啥大碍,就路上碰到仨‘该溜子’,上来就要借钱,明摆着是抢嘛,我能给他们?就动起手了。”
李文才听他说没啥大事,高悬的心这才稍稍落了地,缓了口气,说道:“行,你先好好配合公安同志做笔录。”
随着一问一答,事儿的来龙去脉渐渐清晰起来。
原来,李元天在四九饭店上班,作息和普通工人不一样。上班晚些,那天穿过一条僻静小路时。
冷不丁被三个流里流气的‘该溜子’拦住,张口就要“借钱”,那副嘴脸,摆明了是有借无还的架势。
李元天身强力壮,平日里在厨房抡大勺,手上有把子力气,哪会怕他们,当场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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