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恼怒异常,在任府却任由谢家小辈指摘,可想起谢夫人的警告,她又不敢多言,只得将今晚之事都记在了谢清瑜身上,想着日后在讨回来。
左右谢清瑜是她任家的媳妇儿,她指摘起来谁也说不得什么!
谢清月一看就知道任夫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她一点都不怕,今日这事闹出来,她就没想过让谢清瑜在任家待。
而周全的谢夫人则是更有远见,今日之事若是被任家搪塞过去,那任家定然会以为谢家好欺负,得寸进尺是人的通病,那么谢清瑜在任家将不再有任何的话语权;
她今日既然为谢清瑜做这个主,便是打定主意以势压人,谢家的势不够,那就用武侯的势。
谢夫人是不喜仗势欺人,又不是不会。
等人回来的间隙卧房已经收拾好了,谢夫人带着谢清月进去,谢致则极为守礼的留在了外面。
任夫人和任遂也争先恐后的进去,奔的是被产婆抱在怀里的孩子。
谢夫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爱怜的摸了摸谢清瑜苍白的脸颊,眼睛里都夹了泪:“苦了瑜儿了。”
谢清瑜脸色不好但精神状态极好,扯了扯嘴角道:“女儿不辛苦,倒是害的母亲深夜担忧,是女儿的不是。”
谢清瑜抬眼看了一圈,见任遂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朝他笑了笑:“子见,怎么不过来。”
任遂此时满心的心虚和后悔,恨不得从未见过陈意如,竟如此恶毒害的他的阿瑜受这样的苦!
任遂便是再蠢,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也该想到是谁要在此时此刻对谢清瑜下手了,可恨的会他不但没有说出来,竟还想指使陈江去通风报信,好将此事遮掩过去。
谢清月上前挡住任遂,弯着腰对谢清瑜道:“长姐看孩子了吗?我去抱来给你瞧瞧。”
说着起身走到任夫人面前,笑着伸手。
任夫人看着谢清月病弱的样子尖酸道:“不劳谢二姑娘费心,你身子娇贵,累到了倒是我任家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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