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姚舜华等人,宋栖在草庐门口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她从鼓囊囊的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
这些票子看上去崭新崭新的,几乎没用过。
当初姚舜华接手二房财产,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将田产铺子全部变卖,折现成银票。所有的加在一起,统共装了三大箱子,数目之多,便是常年看守着国库的侍卫见了都要眼红,若是让贼人惦记上,恐怕永安侯府将永无安宁。
但姚舜华却并没有将这些银票存入钱庄,而是选择另开一间库房,专门用来放置银票和剩下的玉器古玩以及字画等。
毕竟不管怎么说,私吞死人钱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钱庄账户上突然多出大笔钱财,势必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届时她又该如何解释这笔巨额财产的来历呢?
所以全部封在库房中就是最好的办法,随取随用还不会被人发现。
“唰啦——”
戳着红印章的银票在手中如同翻书似的。
宋栖浅浅吸了一口气,油墨味道清新又迷人,这还只是第一步,将来父亲母亲留下的一切,她都要让姚舜华吐出来。
宋栖心满意足的往回走,正要跨过门槛,谁知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眼前虚影一闪,她手中顿时空空如也。
“宋七小姐好手段啊,早知道这样轻轻松松就能赚这么多钱,本王还当什么王爷啊,跟着你混算了。”夙千朝学着宋栖的样子,将银票在手中唰的过了一遍,然后拍在掌心。
沉甸甸的感觉,妙!
“想跟着我混,好啊,”宋栖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声,视线牢牢锁定夙千朝手里的票子,“先交一百万两学费再说,保管将国库都给你骗出来。”
被喂了一口大饼的九王爷:“嗤,国库可未必有一百万两,若是真信了你的鬼话,那本王岂不是亏大发了?”
“真穷,一国国库居然连一百万两都没有,莫不是在说笑话?”
瞅见夙千朝认真的神色,宋栖一不小心将大实话说了出来,“可见皇帝老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混成这副模样,连个永安……”
她将要说到永安侯府的时候,夙千朝突然抬手将她嘴巴捂住,“一百万两本王或许没有,但本王还有个王妃之位啊,可曾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千金比起一百万两如何?还附赠美男一位。”
他凑到宋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本王的功夫你体会过的,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这功夫,指的自然是床上功夫。
夙千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一番话,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得无比狡黠,仿佛在明目张胆的调戏她。
不,把仿佛两个字去掉,这就是调戏!
宋栖羞得直跺脚,抬手往他腹肌上拧了一把,感受到衣服下突然一缩的肌肉,血脉贲张。
她立刻缩回了手,夺过夙千朝手中的银票,“滚啊。”
宋栖气势虽足,但话音出口却娇软可欺,犹如一只嗷嗷叫的猫儿,非人不会让人厌恼,还觉得格外凶萌。
夙千朝在她发顶用力揉了揉,看着她落欢而逃,随后抬手,将院子的两扇木门轻轻合上。
身后,几声闷响落在地上。
夙千朝并未感到意外,而是从容不迫的回过身,看向这四名持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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