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说完这话,拉着池安走到门外,低声问道:“小池安,你刚才怎么想去他家吃饭?我知道你要请他办事,但这也不必急于这一时。怎么都得等我回去,和我妈要了丁家人的底细先。”
池安知道他误会,忙说:“秦大哥,之前你说林凯以前叫吕凯,还说他父亲是清大教授被下放了对吧?我记得以前张蓓的老家下元村有个教授就是姓吕,也刚好是清大的。”
“还有这事?那你的意思,你们认识,你想借这个机会去拜访?”
池安对秦烈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当即说道:“是也不是!其实我是怀疑张蓓是不是在吕家。”
“这话怎么说,你怎么会有这怀疑?”
说到张蓓,秦烈也不得不正视起来。
实在是张蓓太狡猾了,也特能惹事,他想第一时间将人解决,而不是给池安留祸患。
依照张蓓的性子还有眼力劲,但凡给她一个机会,她就能往上爬。
她要是站在一定高度,指定会狠狠将小池安往下踩的。
他,绝对不会给她那个机会!
“我这么说吧,十二岁那年放暑假的时候,张蓓拉我一起回下元村。我在上山的那条路上看见一个瘦弱的人,挑着一担粪,身子一晃头往水坑里栽。我上前将人扶靠到一旁,然后也不知道他具体怎么回事,想着可能是饿了,就拿出陈琳给我的糖喂进他嘴里。之前张蓓还嫌弃我多管闲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后来她就把我支开,让我去打水给那昏迷的人喝。等我打了水回来,发现人醒了,正一口一句谢谢感激张蓓。”
秦烈听到这,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直接说:“那人就是吕教授,张蓓冒领了你的功劳?既然你回来发现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其实这话池安也很想问原主,不过有记忆后,她才知道原主从小被洗脑的有多厉害。
可以说她是被精神控制长大的,她早已习惯张蓓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又哪里会开口反驳。
她知道自己懦弱,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更曾想过做出改变。
可是只要她给自己鼓劲,一定要做什么的时候,很快在张家人的谩骂中,给她一种,她连活着都是一种错的感觉。
池安没直接回答秦烈这话,而是苦笑地说:“阿烈你知道吗,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个拖油瓶。我只有做个乖巧听话的孩子,才不会被挨打,也不会被赶出去。所以,我的东西,只要是张蓓喜欢,我就得送给她。不给的话,她奶和她妈妈就会指责我,说我不懂事。很小很小开始,我就知道只要是张蓓开口说的话,开口要的东西,我就不能反驳。不然他们就拿针扎我。那针扎在我身上,好痛,真的好痛啊。我想告诉妈妈,可是我睡觉了,妈妈没回来。早上我起来时,妈妈又已经去上班了。”
秦烈气得不行,他难以想象池安到底从多大开始就这么被对待,以至于这种相让听话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
听她这话的意思,还让过不少东西,就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还有,她最后能下乡,也是死过一回,才知道要摆脱那个家就得立起来。
不然以他对丁燕的了解,小池安被欺负到死,她怕都不晓得。
然后又以女儿为主的她,最后也会因为小池安的死而崩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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