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元璋的话，方进中父子全都愣了一下，随即跪在了地上叩头如捣蒜：“陛下，都是臣的错，臣不上书了，臣也不控告了，昨天燕王处理的都是对的。”
朱棣冷笑一声：“方进中，我还是喜欢昨天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昨天的你和你儿子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们不是要抓我，要砍我头吗？？？”
方进中浑身颤抖：“都是臣和小儿的错。”
朱元璋一拍桌子：“你们刑部就是这么审案子的吗？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怎么能因为打你的人是皇子就不追究了？？？”
“额...”朱元璋的话把方进中问懵了。
“陛下，那臣到底是追究...还是不追究呢...”
朱元璋的大手一指方进中：“追究！必须要追究！”
“昨天是我儿子打了你儿子，咱今天必须要把这事弄清楚，不能委屈了你儿子，也不能冤枉了我儿子。”
“标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朱标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对着朱元璋一拱手：“父皇说的正是。”
“标儿，你在一旁主持公道，可不能偏袒你老子还有你弟弟。”
朱标应了一声。
“方进中，让你儿子先发言，说说为什么会被我儿子打？”朱元璋问方进中。
方进中捅了一下他的五儿子：“你个逆子，还不快说说，你昨天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劳烦燕王殿下动手打你！”
方进中儿子一时搞不清状况，这陛下都是这么审案的吗...
他用眼神询问方进中到底该不该说实话。
方进中出手打了他儿子一下，催促道：“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有隐瞒！”
朱标在一旁提醒：“对，隐瞒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方进中儿子咽了口唾沫，哆嗦着开了口：“昨日，我在天香楼吃饭，喝多了酒，看到一个跳舞的女子长得漂亮，我就想把她掳回家，想和她睡觉。结果燕王就窜出来把我给打了，还把我拉去游街。”
“打得好！”朱元璋脱口而出。
随即又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裁判权交给了朱标，捂上了嘴，嘿嘿笑着看向朱标。
朱标看向方进中：“那我四弟打你儿子打的不冤啊！游街也是他活该啊！方进中，这事你怎么又掺和进去了呢？”
朱元璋也跟着附和：“对呀，两个小孩子打架，你这个当大人的怎么也跟着掺和进去了？”
屋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方进中。
方进中额头已经流下汗来，他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我听说儿子被打，想要替儿子出口气，所以带人把燕王给围了，想要抓他，所以我才被打。”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燕王打的好，打的对。”
朱元璋看向朱棣：“那你就把他们父子都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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