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大战结束,厉红药看向季越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她趁机逮住了季越的耳朵问道。
她不是不知道季越有两把刷子,但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强!
元婴巅峰修士的进攻路径都能识破,甚至还能定住对方一瞬,这是何其夸张的一件事!
眼前的季越,还是当初那个一口一个姐姐告饶的乡野小子吗?
“嘶,我救了你,你不哭着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还来殴打救命恩人?”季越没想到厉红药会偷袭他,连忙躲开却被扯痛。
“呵,以身相许?小男人你忘了,我们早就私定终身了。”厉红药拎着耳朵,凑了上去坏笑道。
“停停停,我们现在还有正事,先处理完再说。”
季越听到这话腿软。
“呵,就你这小样还敢跟姐姐贫嘴……”厉红药甚是得意,这才松手。
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
季越假装没有听到,揉着耳朵轻咳一声,强行转移话题道:
“从他们遗落的这些文书和书信来看,九重天把三千州称作苗圃或下界,把我们用的法术称为伪术,难道说,那里真的和这里不一样?”
“我还在那里发现了一尊傩像,联通了一个叫碧落天的地方,应该是用来传送那些可怜仙苗的。”
“如此说来,倒与我刚才所见所闻相符合。”厉红药听到季越的话,点了点头,“那山主热衷于搜罗体质根骨上佳者,貌似,这是九重天的指示。”
季越不免开始发散思维:
“照你所说,这碧落宗历史悠久,很早之前就存在了,难道他们当初立宗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九重天掳掠人口?”
说着说着,他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忘情宗也有一尊傩像,那尊傩是不是也通向九重天?难道忘情宗也……”
但当他问出这句后,发现厉红药忽地怔在了原地,眉头皱起。
“你想到了什么?”季越好奇。
“忘情宗确实有尊差不多的傩像……”厉红药看向远处大殿,洞悉了那边的情况。
她的眼神忽地变得非常空洞,似乎在消化什么不得了的事。
季越见此,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里,但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
厉红药嘴唇动了动,疑似有话要说。
“嗯?”季越意识到什么,选择做一个倾听者。
似乎有故事。
厉红药眼眸闪动,恍惚许久后道:
“我小时候父母双亡,舅父贪图我的家产,把我卖给了牙人,辗转到了忘情宗……”
她的语调是那么的平静,好似在说一件与之无关的事。
季越听了有些惊讶。
这还是厉红药第一次主动与他讲过去的事。
她的幼年竟然这么悲惨。
“所以你就……”
“把他杀了。”厉红药没有情绪上的波动,似乎在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她就转过头来看着季越,眉头蹙起道:
“重点不是这个,是忘情宗。我刚刚意识到当,忘情宗当年极有可能也在做类似的事。”
季越有些讶异:“你是说,你当年进入忘情宗,也是像这些少年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李清池的坚持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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