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来到石静康府上的时候,石静康正在与妾室何胭脂在后院花天酒地。
石静康受了朝廷的责罚,心中苦闷无处排解,索性借酒消愁。
“姐夫!姐夫!”
何白九慌慌张张地闯进了院子里,大声喊道。
“陈修来了!”
石静康一身酒气,闻言嗤笑一声。
“来了就来了,又不是天塌了,慌什么?”
何白九苦着脸,道。
“陈修来者不善啊,他说,军营里面出了事情,有急事要见姐夫你一面。”
哦?石静康清醒了一些,喃喃道。
“看来李川那边有结果了,克扣那群大头兵四成的粮饷,他们不闹腾才怪呢。”
石静康披上外衣,道。
“走吧,去看看陈修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何白九嘟囔道。
“大概是斥责了李川一下,谁不知道李川和姐夫你的关系?他陈修还能翻了天不成?”
石静康哼笑一声,道。
“若真是那样就好了,说明陈修还不想与吾为敌,咱们后续的计划可以暂时放一放。”
石静康很快来到了会客厅,就见陈修正在会客厅中等候,身边还有那两个形影不离的女使。
石静康深深地看了飞鱼一眼,然后露出笑容。
“陈大人,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陈修抱拳行礼,说道。
“这么晚了来叨扰石郡守,实在是情非得已,我这边遇见了一些麻烦。”
石静康故作惊讶,问陈修遇见什么麻烦了。
陈修指了指飞鱼怀里面精致的小木箱,道。
“今日有十余名兵卒到我那里去告状,声称百户李川中饱私囊,克扣兵卒的粮饷,石郡守知道,克扣兵卒粮饷可不是小问题,所以我便一查到底。”
石静康不动声色地沉吟片刻,道。
“哦?陈大人查出什么来了?”
飞鱼打开小木箱,放到了桌上,石静康望了一眼,发现里面是一沓文书。
“这是?”
“此乃关学等胭脂郡郡军的签字画押的文书,里面记载了胭脂郡众将官对普通兵卒的克扣,数量之多,时间之长,骇人听闻啊!”
石静康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原本以为陈修会只责罚李川一人,没想到陈修将整个胭脂郡郡军都给彻查了一遍。
陈修没有察觉石静康的异常,继续说道。
“李川狡辩毫无悔改之意,吾命人鞭打他一百鞭子,以儆效尤,其他的千户、百户也没有放过,各个都挨了鞭子。”
石静康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挤出一抹笑容,道。
“陈大人治军严格,本官佩服,不过这手段是不是太酷烈了一些?一百鞭子可是要伤筋动骨的,这么多的文书证词,想必没有几个千户、百户能幸免吧?你就不怕整个胭脂郡的郡军瘫痪了?”
陈修满面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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