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对此没有半点兴趣,反而对这花魁之说感兴趣。
陈修说道。
“新来的花魁?这凉云楼的花魁经常更换?”
晏殊点了点头,说道。
“自然,花魁新人换旧人,这凉云楼的姑娘也是新人换旧人,上一个花魁待了半年便离开了,听说被谁给赎身了。”
陈修若有所思,与晏殊等人推杯换盏,就这么一直到了子时,就听凉云楼内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
这是花魁诗会要开始了!
陈修本不想去,奈何晏殊与翟盛兴致勃勃,非拉着陈修往后宅那边走。
吴枼忍不住低声嘀咕:“我本以为范驰大人有些贪财,做刺史并不称职,没想到这位晏大人比范驰大人荒唐多了,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坐上刺史的位子的。”
陈修吓了一跳,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吴枼耸了耸肩,道:“我一个人在外面待着无聊,就进来了呗,喂,你真要去试试?”
陈修望了一眼前面兴冲冲往前走的晏殊与翟盛,道:“做戏做全套,送佛送到西,试试吧。”
吴枼撇了撇嘴,道:“你就装吧,我看你就是觊觎人家花魁的美貌,想一亲芳泽罢了。”
话说杨帆等人到了花魁的院落外,这花魁的院子格外雅致素净,院子里还悬挂着一个大灯笼。
院子外面有两位侍女,而宁娘子这时候站了出来,对来的客人们说道。
“诸位客人,今日咱们鱼花魁举办诗会,还是老规矩,想要作诗者,取银子一百两交给我这儿,若是谁的诗词得花魁赞许,花魁或是抚琴,或是献舞,又或者能与诸位见面,能否见到花魁,便看诸位的造化与文采了……”
宁娘子正滔滔不绝,便有客人等不及了,道。
“宁娘子,规矩我们都懂,你就别浪费时间,咱们赶快开始吧!”
陈修与南宫月等人第一次听说这规矩,惊得目瞪口呆,作诗一次一百两抢钱啊?
普通的西北三州人家,就按照三口人来计算,一年花销要用的银子也不过二十两。
这花魁敛财的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两个小女使走进了院子里面,抽拉绳索,使得那灯笼逐渐旋转,露出背面的文字。
明月!
今日诗会,鱼又玄花魁出的题目,乃是明月,立刻就有人出手,赋诗!
“安寝北堂上,明月入我牖。照之有余辉,揽之不盈手。”
这第一位来赋诗之人,乃是一青年,手持折扇摇头晃脑地赋诗,颇为自信。
“踟蹰感节物,我行永已久。游宦会无成,离思难常守!”
一首诗词做完,他盯着那花魁的楼阁,等待了一会儿从楼阁里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公子的诗词虽好,却过于悲凉,最后有意味未尽之感,望下次公子再做佳作。”
青年听到了花魁的声音,瞬间心花怒放,就算没有得到花魁的赏识,亦是连连点头,表示下一次一定努力。
在这里陈修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一百两银子全然不当钱帛。
很快就有二十余人赋诗,而无论他们做得怎么样,那花魁都有说辞应对,令人如沐春风。
陈修正琢磨着,晏殊也掏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给了宁娘子,然后,亲自赋诗。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晏殊或许不是个好的刺史,但是他这一开口,便显示出与他人不同的文学造诣来。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晏殊脸色通红,望着那花魁的楼阁,一往深情的模样让陈修暗自腹诽,晏殊莫不是与那花魁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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