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梁封义“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往年的合纵试,武试虽不敌索勒,但文试是占据上风的。
前面几届大多都是文试武试两国分别拿头筹,才算是圆满结束。
但若是今年连文试也输了,这让大夏如何自处?
“那人叫什么名字?”
“楼见还。”商元简毫无停顿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这人她见过,当初在长街,拓跋敏儿找算命先生也就是陈婴的师伯麻烦时,他就在她旁边。
比起拓跋邑粗犷的长相,楼见还倒更有几分书卷气。
“原来是他。”高知月显然是知道这个人,提到他时眉毛微动。
“你认识这个楼……楼见还?”梁封义疑惑地问高知月。
高知月笑了一下:“算不上认识,只是听说过。”
梁封义追问:“从哪里听说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你们可知道三年前有位大儒去世了?”
高知月没有继续谈论楼见还,而是突然提到了另一人。
商元简眨了眨眼并未说话,她来到这里不足一年,当然没听过。
不过梁封义显然是认识的,他提高了音量:“你说的可是砚山学士张则昌?”
高知月点头:“张学士满腹经纶,数道皆通,受他点拨过的学子更是有不少入了朝堂,他也是国子监的创始人之一,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国子监。”
“于百姓,于江山社稷,张学士功不可没。”
梁封义眼里充满了敬重:“张学士才华我们有目共睹,三年前张学士亡故,不少学子离了学堂,自发为他送行,他的居所聚集了数不清的文人,此等场面,实属罕见。”
“只是这与楼见还有何干系?”
高知月继续道:“张学士晚年间游历各国,传道授业,楼见还便是他在索勒时收的徒弟。”
这……
这算什么?
搞了半天,那个楼见还之所以能这么厉害,竟师承张则昌?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沉默了很久,梁封义才小声说道:“可是经张学士点拨过的人那么多,为何偏偏那楼见还这么厉害?”
梁封义很不服气,一个小国蛮子,再怎么经过张则昌的教导,也不能一下子就拿了个棋道第一吧。
“张学士传道这么多年,只授业,从不收徒,楼见还能被他看中,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他只要习得张学士的两三成,便足矣在文试中脱颖而出了。”
梁封义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高知月说的十分有道理,自己根本反驳不了。
“现在只希望接下来的比试里能出个高手将姓楼的那小子比过去,不然文试真真成了他的主场了。”梁封义默默祈祷着。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商元简给他递了杯茶,“据说张学士不仅棋术精通,就连画技也是一绝,若楼见还也精通此道呢?”
“糟了,我怎么没想到这茬!”梁封义懊恼万分,张则昌精通数道,也擅画,他作的仲春飞鸟图至今还展览在风雅居的堂前,引得无数画师争相临摹。
楼见还师承于他,画技定然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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