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李氏欺负别人的份儿,哪里被人如此戏弄埋汰过?更加气不过,扬手就要掴苏晚晚,奈何看似柔柔弱弱娇娇滴滴的小丫头却不似往常惧怕,居然仰头朝她瞪过来。
通常情况之下,恶人都是捡那软柿子捏,这李氏差不多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苏晚晚凌厉的目光一瞪竟给吓住了,扬着的手愣是没能打下去,而这时候苗小花那懦弱怕事的大哥正巧进了来。
“娘子,妹子刚醒,身子弱,你,你让让她。”男人说着这话的时候,愣是没敢抬头看李氏,可想而知,苗小花从前在这家里的处境与地位了。
李氏见着靠山来了,厉害的神色立马软了八个度,身子里的骨头似乎也酥软了,柔若无骨地扭过去腻在苗大牛健壮的身躯上:“大牛,相公,你瞧瞧你瞧瞧我这手,都是你这妹子,她咬的。”
既夸张又妖媚的语气,听得苏晚晚想作呕,正要解释呢,抬头见苗家大哥已经将李氏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含了含,又心疼地一个劲儿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好的古人都特矜持特保守的呢?眼前这一对分明就是在秀恩爱、拉仇恨。
李氏吃定了这苗大牛,更加卖力地撒起娇:“相公,你总说我欺负你妹子容她不得,那是因为你没看清楚她歹毒的正面目,你看看我的手还有我的腰,哎哟,这日子可没法儿活了。”
苏晚晚无语啊,这儿的女人难不成都是上戏毕业的戏精吗?这要带去她那个年代,毫无悬念的奥斯卡影后啊。
“咳咳”,她赶紧轻咳了两声将这冤案给打断了,揉了揉酸胀无力的双腿道,“我这腿啊山路走多了,现在下床都困难,难不成我练过隔空打狗的功夫,从这儿将嫂嫂你推倒的?再说了,我这嘴长在我脸上也不会跑,你要是不伸手过来找麻烦,我能咬着你?我说大哥,你疼媳妇儿我不管,能不能回屋关上门?我觉得真恶心。”
苗大牛人老实,却不傻,他知道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妹子这么一分析挤兑,黝黑的脸盆子顿时红了红,拖着李氏就往门外走。
房间里安静下来,苏晚晚却没有撕逼胜利过后的喜悦,小时候家里穷,农村里重男轻女的观念重,家里要是头胎生了女儿是必定要生二胎的,政府计划生育管得紧,好多人就躲到外地生,二胎不行就三胎,三胎还不行就四胎、五胎……越穷越生,越生就越穷。
苏晚晚妈妈念过几年书,也去城里打过工,生了苏晚晚之后就不肯再生了,她说不想自己的女儿日后嫁人了,在婆家是外人,回到娘家成客人,然而苏晚晚的爸爸不理解,在她十岁这一年,还是抛弃了她们母女,离了婚。
“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想得太入神,恨恨地骂了句。
不想僵麻的双腿居然能动了,幅度还有点大,膝盖正巧撞在了朱大壮的屁股上。
只听旁边的男人“哎哇”一声喊出来,人跟着也清醒了,不明所以地瞧着一脸气氛未消的苏晚晚,呆呆地问:“娘子生气了?俺哪里做的不好么?”
又是个宠妻无下限的绝种男,苏晚晚又想哭又想笑,只叹这种好男人怎么进化进化就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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