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荷叶在不愿,宋茵这一次的态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硬。
“主子,为何你不要我了呀?”荷叶哭着问。
宋茵要是不想自己留在她身边,去跟章管家知会一声就是,若真如此,她也不会比现在难过。
替自己赎身,又让自己去过平常人的日子,如此为自己打算,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这样荷叶害怕。
宋茵意已决,叫来了章管家,把荷叶的去处交代清楚,又拿了一个荷包给荷叶。
章管家微怔,似有不解,斗胆问道:“茵娘子……”
宋茵打断了他的话。
“章管家,我现在已经不是王爷的妾室了,如今的身份恐怕连一个通房都不如。”
章管家神色暗了暗。
“王爷心里是在意你的。”
“若是茵娘子去服个软,定然能同王爷像以前一样恩爱。”章管家是真心劝宋茵。
有时,他是实在看不懂她的心思,之前因爱裴恒做了诸多的退让,如今淡漠的,如同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宋茵没有接茬,章管家也没能劝下去。
最终,也只能带着哭的不能自已的荷叶离开了。
宋茵独自一人坐在雕花窗棂前,静静地看着外面赏花的女眷玩够了,又移步别处,他们的光华在阳光之下,而自己,像是在阴暗地界里枯萎的花朵。
忽然觉得,这一切没意思透了。
她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刚出王府门,迎面碰上了魏邪。
“宋茵。”他唤了声她的名字。
自时淙维那得知,裴王府今日宴请不少女眷前来赏花,名义如此,实则是想要给裴恒择一门亲事,尽快选一位正妃进府,以最快的速度掩盖宋蕴这个污点。
魏邪气愤的不得了,裴恒自诩情深,却一次又一次的将宋茵置于难堪之地。
日后她的日子有难过,他光是想想都心疼。
“魏邪,我母亲救过你,对不对?”
宋茵问出声。
魏邪迟疑了瞬,知她已经知晓了真相,也没有再隐瞒。
“是。我和时淙维都是她救下的。”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七八分像她,可那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后来,无意中知道你要为母亲报仇,我暗中去查,才知晓了一切。”
他没有隐瞒,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
敏禾公主为了一个男人私奔的事情,是宫里的秘辛,就连他,也是后来皇上思念起敏禾,找他堂前叙话才得知真相。
只是她究竟与何人私奔,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皇上并不知道,甚至他的态度也是模糊不清的。
一边说心疼,一边又说,见到了她,定要将这皇族孽障亲自斩首。
也正是因为这样,魏邪才从来没有在皇上面前说起过宋茵的事情。
一开始,本来是想借着宋蕴一事,掀出宋茵母亲被害一案还她一个公道,可以不用知道她的真是身份是谁,这件案子,他亲自来办即可,而敏禾公主唯一的女儿,他也想好了该如何安置,让她了却心愿,不留遗憾的过完下半生。
“魏邪,我娘错了。”
她深吸一口气,泪水蓄满了眼眶。
魏邪紧了紧手里的剑,想要抱住她,却因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只能站在原地。
“她选错了人,也太把男欢女爱当做一回事了。”
明明自己短短数月就能明白的问题,她为何又执迷不悟呢?
她想,是因为她娘亲的成长中,有太多人是真心爱她,以至于,她以为真心是易得。
宋茵想了很久,她没有办法答应崔叶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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