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名青年,青年身形修长,穿着一身月白色浮光锦直裰,眉眼温润,如同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哥。
沈知窈看了一阵晃眼,觉得此人有些熟悉。
“青天白日下,朗朗乾坤之下竟敢耍流氓?”顾清辞义正言辞道。
那人却冷笑道:“你可知本少爷是谁?”
“管你是何人之子,有意见可到衙门上说清楚!来人,带走!”顾清辞刚一说完,衙门的官差便上前直接将此人捉拿,不管他如何叫嚷,官差都面不改色。
“女郎吓到了罢,可有哪里受伤?”顾清辞朝她拱手。
沈知窈摇摇头,阿丑此时已经躲在她的身后抽泣了。
“多谢公子相救。”沈知窈向他行了一礼。
顾清辞听到她的声音时下意识愣了片刻,她的声音仿佛同他梦寐以求的女郎一样,但这里是莲空县,并不是京城,她又怎么可能会在此呢?
“这是在下应当做的事情,无需女郎感谢。”顾清辞同她告辞了。
沈知窈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突然想起这个人是何人了。
没想到他是被外派到这里来当县令啊,难怪他指挥得了官差呢,不过他当真是平易近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顾清辞今日见了那女郎后,一直都处于走神的状态,就连他的小厮伍黍连忙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虽然他笨,但也猜得出他家少爷好像是害相思!就像在京城那段时间一样!
难不成他家少爷已经移情别恋了?
“少爷,是哪家的姑娘呀?”伍黍好奇凑上去问。
顾清辞总算收回神了,他不大自然的摸了下鼻子:“我有那么明显吗?”
“少爷,您就差把字贴在脑门上了!”伍黍无奈叹息。
顾清辞眉眼柔和且无奈的轻皱了下:“我好似看到在京城碰到的女郎。”
“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偏远的莲空县,可不是富丽堂皇的京城呀!”伍黍听完他的话瞬间觉得他家少爷当真是病入膏肓了!
“嗯,你可以下去了。”顾清辞现在也没有心思在讨论这件事了。
“老爷跟夫人可都关心您的婚姻大事咧!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爷就算不想想自己的未来,也该考虑他两老呀!”伍黍就是来当说客的。
顾清辞干脆把伍黍直接往门外一丢:“你太吵了。”
关上门后,顾清辞靠在门上,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女郎的身形,和戴上幕篱的模样,此刻他有些后悔当时为何不过问一句呢?但又觉得如此便是唐突了对方,便按下心中的悸动。
也许是他思念斯人已久,才产生的错觉,她面前的婢女与在京城的那位贵女有所不同,应当不是同一人。
顾清辞失笑着摇摇头,回到案桌上继续埋头处理案牍。
沈知窈已经在莲空县落户有一段时日了,她从不以真容示人,出去依旧戴着幕篱。
她亲自绣的手帕样式栩栩如生,很快被姑娘们抢购一空。
后来东家找她,问她能否大批量赶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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