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见到这姑娘她是戴上幕篱,而这次再见到她,她却是戴着面具,顾清辞看不清她的脸,但也不好冒犯人家姑娘家。
当时在京城的惊鸿一面,却成了现在日日思念的念想。
他偶尔在想,那女郎怕是已经有了心上人,或许都已经嫁人为妻了罢。
顾清辞便朝沈知窈拱手告辞。
看着他离去,沈知窈莞尔一笑。
阿丑带着奴婢们回来找沈知窈了,但她们不知道沈知窈刚刚发生了何事,沈知窈我不打算告诉她们,省得她们担心。
沈知窈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扰了逛灯会的好心情。
她们逛得差不多了,就跟随众人到河边放莲花灯,祈祷一切顺遂。
她双手捧着莲花灯走到了河边,阿丑也依样画葫芦跟在她身旁放莲花灯。
莲花灯映出她满眼柔光,她放下莲花灯,莲花灯便随着河流轻轻漂浮。
忽然她身旁有一男子也放了莲花灯,嗓音像一泓清泉清润的响起来:“姑娘也来此放莲花灯?”
沈知窈偏头看过去,是顾清辞。
“原是郎君你呀。”沈知窈莞尔一笑。
顾清辞被她的笑容给迷了眼,他呆愣了一瞬,才收回失态的模样。
“我只是路过刚好遇到你,看着身形似你。”顾清辞略微不自然道,又忙不迭补了一句:“我在想姑娘若是好奇的话,我可告知你方才那件事的后续。”
随后顾清辞把前后发生的事情都同她描述了一遍。
如今小童的母亲也看了大夫,有药吃了,顾清辞也准备让小童进入学堂,学一些启蒙教育,纠正他的为人处世方向。
原来是这样。
沈知窈突然轻笑出声,如百灵鸟般的声音让顾清辞的脸红一下子爬上了耳根。
他不知道为何,见到她就想起京城的那个姑娘,他总觉得她们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可理智却告诉他,姑娘家怎么可能从京城那种地方跑来如此偏远的县城呢!
如此,他收起了不该有的念想,朝她拱手,而后离开了。
沈知窈茫然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可真是个怪人。
就为了把一件事的后续告诉她,然后就离开了?
伍黍也是摸不着头脑,他家大人怎么突然就离开了,他可是看出来了,他家大人对这个姑娘有不一样的情愫!
他连忙跟上去:“大人,为何不问问姑娘的芳名啊?”
顾清辞叹息,温润的眼眸满是无奈:“伍黍,这不该问,会唐突了姑娘家。”
伍黍哑口无言,他就不懂这怎么就唐突了,喜欢不就直接表明出来不就可以了吗?他实在搞不懂这些文人的矜持。
沈知窈卖手帕赚了一笔银子便开始张罗着从牙人那边购买铺子,但选铺子却又是一门学问。
沈知窈知道在这件事上她免不了要吃多亏,但她对这件事还是不由得谨慎,因此这段时日她总会戴上幕篱,身边跟着两个婢女到街市逛上一整天。
今日她总算有相中的铺子,她刚从铺面走出来时,有一条官差队伍经过,四周人都在窃窃私语。
沈知窈摘下幕篱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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